因为昨天一天,除了他那一辆三轮厢式快递车外。
只有另外一个业主的车从门口出入过,而另外那个业主的车还是一辆五菱迷你,空间狭小,根本不可能塞下高顺的人。
嫌疑人锁定后,刑侦组的各警察们迅速行动起来。
有的匆匆前往交警部门寻求协助,查看有关于那别墅区附近道路上的监控,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
有的则是马不停蹄地前往高顺的那栋别墅,期望能够在现场勘测到那将高顺绑走劫匪的脚印或指纹。
他们眼神专注,步伐坚定,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尽快破案,将犯罪分子给绳之以法。
一辆辆警车从警察局内急速开出,警笛声划破长空,直奔自己的目的地。
而此案的罪魁祸首陈泽,此时刚换上了一身黑色的礼服。
那礼服的面料光滑如丝,闪烁着幽暗的光泽,却根本掩盖不住陈泽那扭曲变态的思想。
他的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微笑,眼中透着疯狂与冷漠,仿佛在为自己即将开始的“艺术创作”而兴奋不已。
他的双手,看似白皙修长,却沾满了无辜者的鲜血,每一个指尖都仿佛在诉说着罪恶。
陈泽用手指轻轻滑过高顺的脸颊,那不算锋利的指甲却却让高顺感受到了无比的恶心和恐惧。
高顺的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冷汗如瀑般从额头滚落,他的声音也变得颤抖而急切:
“大哥,这位大哥,有事咱们好好说。
不管你是要钱,还是想找什么人,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会帮你去做。
小弟我在天门市还算有些人脉,有事咱们好好说,你先把我头上的眼罩摘了行不行?”
此时高顺的内心犹如坠入了无尽的冰窟,恐惧如影随形。
他懊悔自己平日里张狂的行为,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招惹到了这样一个可怕的人物。
高顺在心里疯狂地祈祷着,希望对方能够放过自己。
(至于脱离目前困境后,高顺会不会打击报复这个敢绑自己的人,那又有谁能说得准呢。)
陈泽听到高顺的话后,那隐藏在黑暗中的脸庞扭曲出一抹桀桀怪笑。
陈泽的笑声在这封闭的地下室不断里回荡,犹如来自地狱的回响。
随后,他动作缓慢而又带着一种莫名的仪式感,摘掉了蒙在高顺脸上的眼罩。
在这一刻,陈泽心中想着,一件伟大的作品即将诞生,怎么能不让这‘材料’自己见证呢。
眼前的眼罩被摘掉,高顺连忙睁开双眼,那因为恐惧而瞪大的瞳孔中充满了慌乱。
他使劲眨了眨眼睛,试图适应这昏暗的光线。
当高顺的目光终于聚焦在陈泽那阴暗的表情上时,眼中却是一片茫然。
他那天忙着去酒吧嗨皮,尽管打了陈泽一巴掌,可是根本没记住陈泽的脸长什么样。
高顺的内心充满了疑惑和惊恐,他拼命在脑海中搜索着关于眼前这个人的记忆,却一无所获。
他心想:“完了,这下完了,我根本不记得得罪过他,这可怎么办?”
陈泽也看出了高顺眼神中的茫然,心中顿时涌起一阵汹涌的怒火。
这怒火仿佛燃烧的烈焰,要将他的理智吞噬。
这个人,这个为富不仁的家伙,打了自己一耳光,居然根本没记住自己长什么样子!
这种对自己的无视和轻蔑,对于陈泽来说,是一种无法容忍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