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帘子被人为拨开,林含清猛地转身,想假装自己没偷看,可撤得太狼狈,已经被看见了。
他懊恼地想,要怎么解释刚才的行为?
徐鹤亭会不会以为他看完了换衣服的全过程?
算了,看一点和看全部很难分清界线,徐鹤亭问就承认。
都是男人,看看怎么了?
谁知徐鹤亭跟个没事人一样过来牵他的手:“走吧,晚上给你补补。”
林含清有些懵,走丢儿童似的跟着走两步:“等等,这还在医院。”
他要挣开手,徐鹤亭握得更紧了,扭头:“那怎么了?”
没人规定在单位不能和对象牵手。
林含清想说现在的他们好像还不是那种关系吧?
可对上徐鹤亭坦荡到能在全网说的表情,他忽然没了开口的心,并且意识到当初规定三个月和对方相处再恋爱绝对脑袋发昏。
即便如此,他还是做不到徐鹤亭那样牵着手招摇过市。
最后在他将徐鹤亭壁咚在门上,以看次电影为代价换取两个人独立行走。
徐鹤亭不让他推行李箱,不远不近地走着。
这让林含清但凡走过有医护人员的地方都会收到好奇的目光,大概迄今为止没见过高岭之花徐医生为病患之外的人服务过。
推箱子在没确定关系前会说是追求手段,确定关系就是男友行为。
不管牵没牵手,他在徐鹤亭这里就是特殊的。
林含清没怯场,反而主动去拽了下徐鹤亭的袖子,对方眉眼微动,朝他歪了下脑袋。
“我是不是要把你的桃花全斩断了?”
“没桃花。”
起码在徐鹤亭看来是这样,这几年也就刚开始工作收到些隐晦的暗示,看过他朋友圈的也就熄了那份心思。
外面的莺莺燕燕再热情一直被冷着也就没了耐心,本身性格如此,心里装着林含清,看不见旁人。
林含清眼里写着不信,低声说:“徐医生好谦虚的。”
“哪里,我还是比不过林总有魅力啊。”
徐鹤亭打开副驾驶的车门,不顾藏在角落同事的看戏,把他塞进去,俯身逼近。
“都到山沟沟里工作,还有小迷弟追着。”
“那不是迷弟。”
“对,是一见钟情的追求者。”
车门砰的关上,这力道多少带着点私人恩怨。
拽着安全带的林含清就那么看着徐鹤亭绕过车前到驾驶座,这人现在吃醋都摆出来,一副偏要他知道的架势。
他双手抱臂,睨着神态自如开车的男人,从眉眼看到掌方向盘的手。
出差在外撩起积攒的火气就只在办公室里得到的那个深吻,除此之外,徐鹤亭冷淡似从前。
“人家说小别胜新婚,我两直接跳过这环节,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