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孙林语这样语气弱弱的喊出“采花贼小姐!”
薛秋白心中就生起一股无名火,真想扒了她的裤子死劲的抽打。
仿佛自己是罪大恶极的坏人一样,可事实上自己什么都没做,更别说伤害孙林语了。
可为什么自己要被孙林语害怕?薛秋白气呼呼的撇过头,不理睬孙林语。
而孙林语等了许久都不见有人回复自己,心下在次慌张不安,心虚了起来。
细如蚊蝇的弱弱问道“采……采花贼小姐!你在吗?采花贼小姐?”
薛秋白终于是忍不住爆了,“够了!别在叫我采花贼小姐!我有名字叫薛秋白!”
孙林语其实并不想和薛秋白说话,只是想确认薛秋白在不在罢了。
薛秋白回话后孙林语也是安心的松了口气,可被薛秋白吼上一句孙林语顿时觉得好委屈。
眼泪有些不争气了,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为何一委屈就要流眼泪。
可孙林语却不想在薛秋白面前流眼泪,不想让她瞧不起自己。
于是努力的低着头憋着,随后现场再次陷入了一片的寂静之中。
又过了半个小时,薛秋白两人一句话都没说,现场安静的很。
薛秋白到还好,无聊时可以睁开眼睛看看孙林语,解解闷。
可孙林语因为是瞎子,所以睁开眼睛也没有任何的用处。
所以心中恐惧的心情是薛秋白理解不了的,对于孙林语来说这里压抑、阴暗、潮湿、可怕。
绝对是她一刻也不想待的,可无奈自己此刻是薛秋白的阶下囚。
自己的下场还不是薛秋白一个想法的事情,要自己是奴隶就是奴隶,要抹除自己就抹除,人轻言微。
半个小时说长不长,一集电视剧都要4o多分钟,但对于此刻的孙林语来说简直就和过了一个世纪一样。
更何况周围是一片的寂静,在这个漆黑阴暗的小屋子中,多待一秒对孙林语来说都是煎熬。
孙林语虽然很害怕打扰到薛秋白,惹薛秋白生气,孙林语是希望薛秋白无视自己的。
可孙林语还是怕薛秋白抛弃自己不管了,让自己喝死在这个漆黑肮脏的小屋子中。
“那个~那个!小……小白小姐!你……你还在吗?”
孙林语此刻说话的语气很柔弱,很可怜,仿佛被丈夫抛弃了,然后丈夫当着自己的面搂抱别的女人。
孙林语说道小白,薛秋白瞬间感觉自己被羞辱了,这不是某条犬类的名字吗?
随后薛秋白气呼呼的娇喝道“哼~别以为我不知道,师锈莹养的狗就叫小白吧!
你……你这是在羞辱我!哼~哼~哼”听得出薛秋白此话娇气十足。
而薛秋白的语气很明显是在傲娇,可孙林语还是被吓坏了。
吓的孙林语连忙夹起尾巴,慌张的道歉道“对……对不起,我并没有要羞辱你的意思!”
孙林语可真怕薛秋白会在这个偏僻的地方,对自己下毒手,例如割了自己舌头砍了自己尾巴等等。
所以薛秋白对于此刻的孙林语来说就是大爷,得小心小心在小心的相处才行。
若自己不小心说错一句话,也许自己会到大霉的,这里就她们两人。
孙林语也不知道该像谁求助,所以……孙林语如此的弱受也就不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