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斯维加斯中央大道边的火鹤大酒店的门口,有6oo个喷头的水池还是一如既往的喷着水,站在池边,微风吹来,一阵阵的水雾被风吹到人们的脸上,凉飕飕的感觉那么舒服。
摄制组一行人在酒店的门口下了汽车,看着像回游到大西洋产卵的大马哈鱼一样涌进酒店的各色人等,无不为这里的繁荣惊讶。这里他们都不是第一次来,不过,原来到这里的时候,也是作为这些人中的一员,参与到赌博的乐趣中去,就使他们少了一分闲情益智来观察周围的环境,这一次则不同了。
美国人是那种很能分得清工作和娱乐的民族,当他们想享受的时候,就会尽情的享受,但是当工作开始的时候,他们也能立刻抛开一切杂念,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中去。这一次也是这样,作为演员和剧组的工作人员,他们知道自己这一次来赌城,并不是为了游玩,当然,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他们也不会在乎在这里好好赌上几手,不过,那也是在工作结束的情况下。
“好多的鱼啊!”赵晟喃喃自语着。
“什么?”站在他身边的乔治没听清楚。
“我是说,好多的鱼啊!急急忙忙冲进屠夫的案头,任人宰割。”
乔治微微一笑:“我听说有的人可是在这里赢过很多钱呢?”
赵晟瞟了他一眼:“你在这里……”
“我想,全体美国人中,没有到过这里的,只怕还不多吧?除了年龄上的限制。这里完全是敞开式的呢!”
迈克尔在门口转了几圈:“女士们先生们,我想我们可以结束观光了吧?”
赵晟和乔治相视一笑。走进了酒店大堂。火鹤酒店早就接到他们地电话。知道这个剧组要在今天到达这里。和酒店地管理者见面。因此。也有对方地工作人员等待在这里。看见迈克尔当先走了进来。一个面容白皙地小伙子迎了上来:“迈克尔?贝先生?”
“是地。我是。”
“我是火鹤酒店董事会副主席。执行总裁雷迪克先生地助理。您可以叫我墨菲。”
迈克尔和他握了握手:“很高兴见到您。墨菲。”
墨菲一笑:“雷迪克先生正在会客室等着您。请和我上来吧。”
众人跟随者墨菲地脚步走进了电梯。好大地电梯啊!比普通地电梯大三倍都有多!2o多个人站在里面还不会显得拥挤。不过虽然是这样。也只有摄制组地少部分人可以上地去。更多地人还要乘坐另外地电梯。
墨菲按下了27层地按钮,电梯在人们感觉不到的中爬升:“雷迪克先生很期待能够和大家见面,在赌场钟进行这样的大规模的拍摄,在拉斯维加斯历史上还是第一次。我们也很荣幸能够成为第一个可以为您们提供这样场所的酒店。”
迈克尔不置可否的一笑:“谢谢。”
几句话的时间。电梯就到达了27层。在墨菲地带领下,众人走过楼道钟厚厚的地毯,进入了会客室:“请等一等,我马上去通知雷迪克先生。”
大家等了一会儿,会议室的门被人推开,墨菲在前,身后有几个老者,快步走了进来,为的一个头花白。鼻梁挺直,两道黑黑的胡子架在人中:“欢迎来到这个真实的世界!女士们先生们,欢迎你们。”
众人都有点不太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一愣神间,老人自己给出了答案:“有一个哲人曾经实过,世界是个大舞台。芸芸众生只是舞台上的演员。难道不是吗?”
众人摇头苦笑起来。墨菲给大家做着介绍:“女士们先生们这位就是火鹤酒店董事会副主席,执行总裁雷迪克先生。这位是本片的制片人兼任导演的迈克尔?贝先生。”
迈克尔和雷迪克先生握了握手:“很高兴见到您,雷迪克先生,我来给您介绍一下。这位是本片地主演乔治?克鲁尼先生,凯瑟琳?泽塔琼斯小姐。”
“好漂亮的女士。”雷迪克向凯瑟琳行了一个吻手礼。
“谢谢你。”
“这位是……”还没有等迈克尔说出下一个人的名字,雷迪克惊讶的瞪大了眼:“玛丽莲?梦露小姐?哦,我真的是太荣幸了!”
也别说,一头金,脸蛋圆润的查理兹?塞隆乍一看还确实和当年地艳星玛丽莲?梦露有几分相像。不过没有对方那颗美人痣罢了。饶是如此。众人还是呆了一下:雷迪克先生不会是有毛病吧?他真的不知道玛丽莲早就死了吗?
雷迪克把在场众人的表情都收入眼底,扑哧一笑:“对不起。开个小小的玩笑。请问这位是……”
查理兹也不是什么省油灯,眼珠一转,回敬了雷迪克一句:“诺尔玛?杰?贝克尔。”(注
这回换成雷迪克先生呆了:“啊……呵呵,你真是一个可爱的女孩儿,不是吗?”
迈克尔勉强收拢住笑容,正式介绍:“查理兹?塞隆小姐。”
“很高兴见到您。雷迪克先生。”查理兹落落大方的和他握了握手。
在把众人都介绍了一番之后,大家各自落座,由迈克尔就影片的具体细节和雷迪克先生做工作上的交谈。本来,在这次会面之前,环球市场部和公共关系部的相关人员已经和火鹤酒店就借用酒店中地场景进行影片地拍摄达成了协议:火鹤酒店连续三天的时间,每天从凌晨2点钟开始到早晨地6点钟,抽出4个小时的时间把赌场大厅交给摄制组使用,费用问题嘛。总数是33o万美元左右,这算一个相当便宜的数字了。对于火鹤方面来说,他们更看中的是借助这一次影片的推介,把自己的名字让更多的人知道,而不是更追求更够通过这件事,在摄制组身上榨出多少油水。
但是这件事在迈克尔经过一番考虑之后生了一点点变化,这也是他一再要求和雷迪克先生面谈的原因,赵晟本人对这件事不是很抱希望,却总想不出来一个合适的理由反驳他。似乎话到嘴边又不知道应该从何说起地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