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在应和万沁低声自语,狮子主动用鼻尖蹭着饲主的大腿,哑着嗓子发出一声痛苦而压抑的哼叫。
万沁捏了把泛红的脸颊示意动物跪直,自己随即调正坐姿,懒洋洋地伸出双腿架在对方两侧肩膀上,将人圈定在自己胯间。
失去人力约束的茎体描摹着下颌骨的路径左右晃了几下,这才划过下巴,准确无误地顶在柔润的朱唇中央。
动物抬头看了饲主一眼,顺从地张开嘴巴,将眼前那根青筋狰狞的仿真器具含入口中,卖力地吞吐起来。器具的尺寸并不夸张,足够填满她的欲望,又不至因为剧烈运动而受伤,看得出某人在挑选时花足了心思。
即使没有命令,她也能猜出饲主希望她怎么做。
小家伙的聪慧与驯服令人满意。即便面沉如水地聚焦于文字上,万沁嘴角依然不由自主地轻轻翘起,勾出一个无比温暖的弧度。
与真正男性生殖器相比,卖力奉迎一根冰冷的假阳具更加让人觉得屈辱。动物没能捕捉到饲主稍纵即逝的表情变化,只觉得万沁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她,而自己却像个欲求不满的娼妓,即使是没有生命的物品也能够对她的身体予取予求。
张敛晴的脸颊彻底红了,连带着耳垂都开始泛红发热。对于身体的屡次出卖,她无能为力,唯有屈从。
杀死养父赚取赏金、编造美人鱼传说诈骗地产商、参与盗墓后谋杀同伙独吞赃物天生恶骨,堪称犯罪天才。
垂放的小腿交叉在后背上悠悠地晃着,万沁一边翻页,一边将看过的纸页随意扔到地上,似乎那些属于张敛晴的过往如同无用的废纸般,不值得丝毫留恋。
张敛晴抬起头刚解释些什么,立刻被按着后颈顶进了口腔深处。
这些陈年旧事,不论是她杀戮的缘由,还是本性的善恶,对于万沁而言并不重要,也与她们即将要面对的麻烦毫无关联。
实际上,她并不在乎自己的狮子是个怎么样的人。
硬质填充的顶如舌根立刻引发起一阵干呕,人体的保护机制让人本能地想要挣脱,却立刻被纤而有力的双膝钳住后脑死死钉在原处。
不论是自己的过往,还是她施予的一切,万沁都不允许她有丝毫逃避。
短暂的调整过后,张敛晴暗自咬牙,似乎在心底做了什么重大决定,逼迫自己放松放松下来适应异物,开始有节奏地舔舐起来。
为了方便完成任务,她曾经强忍着恶心做过大量练习,哪怕在这种压迫性的深喉下,依旧能够利用灵活的舌头和口腔蠕动施展很多技巧。
万沁低估了她的心志。在狮子的字典里,无论面对什么,都绝不存在逃避这一选项,只有不择手段去战胜。
不想操她又怎么样?
没那个零件又怎么样?
就不信世上有老娘撩不起的火。
唇舌与柱体摩擦挤压出的水声,像极了探幽索隐时林籁泉韵。异常洪亮地吮吸声总算成功吸引了饲主的注意,万沁喉头微震,眉毛拧了又拧,终于舍得将视线从资料上移开,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胆大包天的某人:就这么想要?
张敛晴无辜地眨了眨眼,莲舌轻吐,舌尖顺着柱体一路上滑,沿着顶端的沟壑绕了两圈后,将头部浅浅含入口中,如同当日撩动万沁的秘穴一般,灵巧地轻挑细吻。
不算愉快的记忆被人刻意唤起,万沁沉下脸,像只在黑暗中潜伏已久的恶狼般一瞬不眨地盯着猎物。
咋了嘛!狮子被盯得浑身不自在,有些炸毛的挑衅:你那还不是挺享受的,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
世界突然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中,四周像是静止了一样,突然变得无比沉寂。
过了许久,万沁总算舒展面容长叹一口气,抬脚把眼前的人踹了出去:我才跟你说过,以后有这种需要可以直接说出来,不用靠挑衅来打成目的。
那双仿若能够洞悉一切的眸子轻而易举地看穿了自己的心思。与撩拨欲望相比,张敛晴更想点燃万沁的怒气,让她像南美的那晚一样,用最残酷的方式击溃自己。
你一晚上说那么多话,鬼才记得住。被说穿心思的狮子骂骂咧咧地撑起身子。
万沁那一脚,与其说是踹,更像是蹬着对方的肩膀把人推开,力道很轻,根本不会造成什么伤害。
上来。
上位者露出难得的温润笑容,像个拿着罐头诱拐猫咪两脚兽一样冲动物招了招手。
大猫爬上沙发跨坐在饲主身上,放肆地用下体蹭着茎体顶端,嫌弃地看着某个假正经的死金牛:刚才还说不想操我呢,万老板这是干什么?
这句倒是记得挺清楚。万沁失笑,托着张敛晴的往前一勾,手掌顺势沿着腰线滑到肩上用力往下一按,原本顶在蜜穴入口的器具顺势滑向另一个洞口,径直顶了进去。
嗯啊!!!受伤的臀部与万沁纤瘦的大腿刚一接触,立刻引发了痛苦的呻吟。与之同时蔓延开来的,还有瞬间强烈刺激带来的快感和空虚。
张敛晴尖叫一声,臀腿处的肌肉几乎在瞬间同时绷紧,像是抵挡异物入侵,又像要将茎体锁死在自己体内。
动物湿漉漉的眼中满是委屈和乞求,乞求饲主给予她更多安慰。
万沁信手把玩着峰峦顶端鲜艳欲滴的朱果,重新将注意力移回文件中,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想要就自己动,别打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