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海棠眼尾上翘,红得要命,眸底泛起明显已经动情的盈盈水色,
她终于收手,却径直去掐他脸,“不许笑,你故意勾我是不?”
“你知道我暂时不能办你,所以你故意撩次我是不?”
迟铁无奈,不忍牵唇,“那不你先捅咕我的。”
姚海棠蹙眉,“我不管,反正就不许!难受。。。。。。我难受。”
她啊的一声又勒住迟铁,脸儿往人胸口一埋,叽了呱啦地就开始抱怨。
她嘴半堵着,说话模模糊糊的。
但听不听得见对铁哥来说不太重要,
就凭她故意隔着衣裳、特地找到某个位置,
然后把脸扭向那儿,一边说话一边呵气。
迟铁便清楚,眼下姚老板这小脑瓜儿里就没个素净的。
全是荤的。
就在她微微抬起脸儿,欲换向另一侧时,
迟铁终于俯低头颅,猝然单手攥住她下巴颏儿,凶野吻住。
姚海棠一下就软了。
如同一只吱哇乱叫、浑身炸毛的猫儿,忽然被人捋顺了、哄乖了。
两只沁凉的小手儿也不再满处作乱,只顺着他胸口往上,最终在他颈后勾住。
她嗅着他身上热烫又浓烈的荷尔蒙气息,细密的睫都蒙上雾气。
却听他在唇间沉哑着嗓子低笑,“没唬你。”
“真有辙。”
他又吻她,更凶更重。
姚海棠却听得愈发心痒,推他,“啥辙啥辙,先说来叫我听听。”
“听完再亲。”
她眨么着眼儿瞅他,一副求知欲非常旺盛啥也不懂的单纯相。
迟铁伸手揉她耳垂儿,“甭装,姚老板。”
“忘了你帮我的时候了。”
姚海棠哎呀一声,难耐地阖上眸。
睫毛打着哆嗦连忙捂他嘴,“不行不行,太刺激了。”
“这种事儿还是晚上回家以后钻被窝说吧,受不了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