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淼笑起来,重新拾起筷子,说:我想在学校外面租房子。
张霈说:可以,自己住也比较方便。
他说:已经看好了,就在学校附近,两室一厅,带阳台,房东说可以养宠物。
张霈问:租两室干什么,想养猫不用单独留一间屋子,你的钱够用?
够用,奖学金和奖金都攒下来了,姑姑也给了一部分钱。霈霈,那间屋子是给你留的,要不要出来一起住?
张霈顿了顿筷子:淼淼,我们毕竟是异性,于情于理都不合的。
徐淼说:可以把我当成女性。
张霈说:别任性,这个绝对不行。哪里有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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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霈回宿舍,室友贼兮兮地说:霈霈,今天你哥来找你,在宿舍楼下等了好久。
张霈心跳漏了一拍:什么?
室友手舞足蹈地形容:你哥啊!你有这么个谪仙似的哥怎么不跟我们说?温文尔雅风度翩翩妹子,你哥有良人了吗?哎你觉得我长得像你未来嫂子吗?
张霈浑身都紧张起来,心里咚咚跳着:他。。。他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等了半个多小时吧,你没回来他就走了,哦对,还让宿管转交给你了东西喏,放你桌上了。
张霈没去管那包东西,她转身去了楼梯间,掏出手机翻到通讯录最底下,那个头像被点开过无数次,上一次的聊天时间却在三年之前。
他出国后连过年都没回来,为什么现在回来了?
她抖着手指敲字,敲完又删除,几分钟后发送了一句话:什么时候回来的。
那头的输入框几乎立刻变成正在输入中,两秒之后又消失了。足足四分钟后,那头才发过来:就这两天。
张霈死死盯着屏幕,这个人又这样。
回来待多久。
两周左右,处理一点事情。
张霈轻轻地呼吸,生怕惊扰到什么,她问:回家吗?
那头久久未回。
张霈握紧了手,她靠在墙上,自己究竟在做什么?又是在期待什么?
当年都做出来那种事,难道两个人还可以当成什么都没发生?
他离开家里远远的,或许就是恶心透了这种畸形的感情是她打破了最后一点亲情的温存。
她握紧手机,正打算放弃等待时,一条新消息跳出来:不清楚,看情况。
张霈没有回复,慢慢走回宿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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