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红色纱幔轻轻落下,金丝楠木雕花床轻轻摇晃,一阵靡靡之音从里面传来。
“唔嗯——那里不能碰……”
“妻主~”
“求你了,别——啊!”
暮泽眼中湿润,身体不由得颤抖,想要逃避,却被她霸道地压在身下。
苏忆桃满眼好奇地趴在他结挺的胸膛上,纤纤玉指捏着他的耳朵,把暮泽弄得很难受。
“妻主,别rua我耳朵……”
闻言,苏忆桃低头打量着暮泽红扑扑的小脸,有些不满地说:“为什么啊,阿泽的狐耳这么软。”
“我喜欢~”
“痒啊——妻主——”
暮泽被她弄得浑身燥热,敏感的狐耳被她抓在手心蹂躏,喉咙中时而发出缠绵的呜咽声。
起初他只是发出低低的啜泣声,后来喉咙不受控制地发出小兽般的哽咽声,嗷嗷乱叫。
实在是被弄得难受了,暮泽哭着伸手去挡自己的耳朵,端的是千娇百媚,“妻主,你就饶了我吧~”
一根藤蔓把他的手腕绑在头顶,苏忆桃低头在他锁骨处轻咬,似乎是惩罚他的不听话。
“……”
挣扎无效后,暮泽终于是屈服在她的淫威下,双手都被桃花枝绑在头顶不能动弹,眼眶红红地。
狐狸尾巴悄悄从尾椎骨长出来,暮泽用尾巴圈住自己的脸,咬了一嘴的狐毛。
“嗷~”
得到苏忆桃现身的消息后,苏胜当即派出三十名潜藏在京都的刺客去截杀她,却不成想最后居然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该死!”
苏胜年轻时并非急功近利之辈,奈何现今风烛草露,来到末年,心思也不如往常的透彻。
她身子骨越来越差,根本就经不起慢慢耗。几番思索后,苏胜仍然不放心苏忆桃,毕竟这个孩子性格古怪,又嗜杀成性。
苏忆桃就像一把悬在她的头顶刀,随时都有可能落下。
这种疯子留在燕国,始终都是祸患。
相对而言,太女苏碎月其实是最适合坐上皇位的。
至于五皇女苏安然,终究是庶出女儿,父族底蕴又不如苏碎月深厚,再加上年岁尚小,挑不起大梁。
等她成家立业后,封王赐地,也能一生安然无虞。
苏碎月虽有铁血手腕,但是实力缺些火候,对苏安然造不成生命危险,如此也能保国家平衡。
至于盛名一时的池暝皇女,早已经不在她的考虑之中。
在她看来,苏忆桃,已经废了!
金华宫内,一只手拨开珠帘,无怀端着冰盆进来,“陛下,池暝皇女现身的巷子与当初交战的秋菊街相距不过千丈,藏身难民窝,确实能够掩人耳目。”
“那边到处废墟,地形复杂,着实是不错的藏身之处。”
苏胜用带有褶皱的手指捏起一块冰,使劲一捏,冰块就碎成冰渣,从她手中掉落。
“罢了,好歹也是桃暝的女儿,如今武功已废,翻不起什么浪花,就留她一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