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鸣海摇手笑道,“都坐!我有事要宣布:从现在起,站内一切以破获日谍活动为主,现在抓到的两个,就由贺科长负责,以后审出来的线索,也都以行动处二科为主,津科长配合一下,以后你们拿到线索,也是一样。”
一科科长津彦龙露出无奈的苦笑,但还是点头同意。
安幼贞笑眯眯看着贺远,眼神中有鼓励,有揶揄,还有些复杂,说不清的东西。
接着余鸣海又宣布,就眼前的日谍案件,情报处应该尽力配合贺远的一切要求,如果有新审出来的线索,必须严格服从行动处的要求,无条件给予协助。
情报处几个科长组长,一脸木然,除了点头,就是暗中翻白眼。
看的行动处的科长组长们心头大爽。
活该!狗日的!
之前但凡你们发现什么线索,跟踪,抓人,一口气包了,除了有危险性大的,让我们先出头送死之外,连口汤都不给留。
现在我们行动处来能人了,该你们喝不着汤了!气死你们。
开完会,大家四散分开,安幼贞落在后面,等贺远身边没人,淡淡说道,“贺科长这几天一定很忙吧。”
“还行!赶上这个大活儿,忙点儿也是应该的,安处长您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再忙,您的事儿我也抽空给办了。”
安幼贞眯起眼睛,妩媚一笑,居然很有些动人,可见年轻时确实是有过几分姿色的。
“长成你这样油头粉面的,也都一样的油嘴滑舌吧。说!哄骗过多少女孩子了?”
贺远心中颇不耐烦,有什么事直说,每天这么东一榔头,西一斧头,实在让人很没耐心。
于是嘴上也有些不老实了,“我哪哄骗过女孩子,安处长这样的,既漂亮又能干的女孩子,毕竟不多啊。”
安幼贞脸上一红,“我这是年头换来的位置,漂亮能干可不敢说,不过我倒是真的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
“您说。”
安幼贞见贺远答应的这么爽快,又是妩媚一笑,其中还有点害羞的意思。
这一套神态举止她用了快二十年,早就熟稔极了。所以即使面对贺远这比她年轻十几岁的男人,还是忍不住会表露出来。
“还是等你忙完这一段再说吧,我的事情没有那么重要,到时候我再来跟你说。”
说着扭动腰肢,款款离去。
贺远看着她的背影,由衷感叹,这身段,这风姿,这气质,放到自己那个年代,绝对有一大票人喜欢。
不过她找自己能有什么事呢,这女人可不简单,明明是一处之长,身手比我还要好,却偏要装的弱不禁风,搞出这副袅袅婷婷的样子。
当然了,这也可能就是她的本色,如果真有这样一个女人,年纪不轻,有颜有地位,身手还很了得,却偏偏如风拂柳,温温柔柔。。。。。。
贺远心头突的一跳,连忙收拾心神,直奔刑讯室。
他先找来医生,给加藤正男看了看伤,医生还是不建议用刑。
贺远没耐心,熬了一上午,下午就给他上了刑,加藤正男旧疤未愈,再添新疤,疤上加疤,疼的脸都变形了,冷汗流到皮开肉绽的伤疤上,盐分一灼,比刀砍还疼。
贺远没有半分怜悯。华夏人受苦受伤的时候,找谁说去了!这是你们该得的!
他对加藤正男的死活完全不关心,只在乎是否能在他活活疼死之前,得到心心念念的情报。
所以他又找来一个日语翻译,在加藤正男晕晕沉沉的时候,用日语念日文书籍,名人传记,着名情书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