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缇娜和花臣曾经是朋友。最近他们少有联系。”
左心也不抽烟了,刚点了杯奶咖啡,轻轻的咗着。
“花臣以前的性子不是这样。性格的最终改变是因为花锦。为了花锦,他应该逼迫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情。”
“我不知道这场谈话的目的何在。这是偶然呢还是并非偶然。”
“左安试图缓和两个家族的关系。这也是我的想法。他的有一些做法会产生相反的作用。”停顿了一会,等着左心把他的话消化下去,“他跟我说当时要带你去见家里的老人,你并不是很愿意。但是他还是坚持了那么做。我为他向你道歉。”
这份道歉来的真够迟的,以他这样的身份作出这样的举动,也是因为自己顶着‘左’这个姓氏吧。总觉得这是一个类似铺垫作用的开场白,但是他的开场白未免太长了点,不像是他的作风。换了一个姿势坐着。等待着他的下文。
“他可能知道你为什么会这样,有你在旁边的帮助胜算可能会增加。”
上次左安跟自己解释了拜伦月的花招,这种套话招数很容易让人陷进去。
“还有什么。”
“我要重复之前花臣的做法,把你带过去见一个人。”
“我不知道你到底要做什么,但是有什么事牵扯到我的,请停止。”
“你可以自己打电话问左安。”
左心拿出手机,在拨出第十一位号码之后,并没有拨出,而是放在了桌面上,“或许他的手机在另一个人手上,对了,声音也可以模仿。”
花千树并没有放弃,掏出另一个手机,“这款手机你可以视频通话。可以做一些你们之间的动作。”
卧槽,在鄙视我的手机不能视频通话吗?
pada
时隔半年再次回到了这里,不同于之前懵懂无知的心性,就像是上了岁数有了家庭上有老下有小的中年人,没了激情四射,没了抛开一切的勇气,只能按部就班过着前三十年打下来的日子。吉赛金给自己的感觉,很少有人注意到他,也可能是他自己这样故意为之。他们这样心性和能力,做到这种程度并不困难。唯一让左心停滞不前的是他的眼睛,有幸看过几次,清澈澄清,不应该是众人口述中的他,如此背景,如此地位所能够有的。但又好像能够洞悉一切,不堪的,不愿回的,埋藏的,欢喜的一切,都在他的目光之下。那样的感觉令人很不舒服。
不同的是这次自己通过那长长的走廊。去迎接那里压抑的一切。
不同的是
pada
吉赛金已经从桌子后面走到了大厅中间,也许他按了什么按钮,中间的那张沙向上旋转,展开,部分收边,成了一张皮质的单人床。
在这个空间显得很是诡异。墙壁上是各种年代的冷兵器泛着远古的铜色,只要一点点的光,线亮就弥漫了整个空间。
不由自主的往后撤了一步。就在拿一个时间段,四肢僵硬,呼吸也好像被制止,就像是在水底下那种要命的感觉。吉赛金将左心抱起,放在中间的那张床上。就在左心以为会出现小说情节当中那些比较高潮的部分的时候,他的下一个举动就让左心明白纯属是自己想多了。
他摘下左心脖子上的玉坠。然后用他的的中食指并起来一寸一寸的在左心的身上毫无遗漏的摸索着。左心冷汗顿时就出来了。已经隐隐约约明白他要做的是什么了。他在怀疑自己身上有另一个压制的东西。左心很想说,不用怀疑了,本来就是。
这是一个检查,但是自己的神情不能间接的落实他的想法。当他顺着小腿肚摸到大腿根部的时候左心彻底的不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