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回到房间,我锁上房门,才敢卸下脸上的强颜欢笑。可这欢笑能强颜多久,纸包不住火的。
为了救印钟添,我去了北京。我以为再也不会遇见的人,出现得那么突然。
国际饭店的总统套房,当叶正宸千年冰封一般的面容出现在我的眼前,我紧绷的神经彻底断了。
我第一个反应是逃跑,逃到再也看不见他的地方,生怕自己逃的稍慢一点,就逃不掉了。
“丫头……”又是这一声梦魇里最常听见的呼唤,“丫头,我们谈谈……”
“我没话跟你说。”三年前,我们已经形同陌路,我想不出现在的我们还有什么可以谈。
“我有,我……”
“你省省力气吧,不管你说什么,我一个字都不会信!”
我用力推开他,正欲旋开门锁,他平淡的声音传来。“你不想救你的未婚夫了?”
听到他说。“除了我没人能救他。”
我冷得骨骼都在发颤。
面对过太多的死亡,见过太多家庭支离破碎,与死亡比起来,凌~辱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只要能救印钟添的命,我什么都可以付出,包括去进行一场权与色的肮脏交易,被自己最恨的男人压在床上尽情侵占。
整个过程,我闭着眼睛,不敢去看他的脸,我怕一看见他的脸,就会被他蛊惑。可到了后来,他紧紧抱着我,抵死缠绵地吻着我,对我说:“丫头,我很想你!”
我再也抗拒不了对他的思念,脸贴在他的胸口,由着他一次次填满我空虚的身体。
最终,在他近乎疯狂的索求里迷失了,我跌进了爱~欲的深渊。
等我在极致的快乐里清醒时,才发现自己正搂着他的肩,意乱情迷地吻着他……
我一点都不后悔!
我只是恨,并非恨他禽兽不如,而是恨我自己的“情不自禁”。
拖着一身的疼痛与疲惫,我回到小旅馆,沐浴后,我站在小旅馆的窗前,夜风把湿法吹干。
身上全是青青紫紫的吻痕,无论多少水都冲不掉我身上背叛的印记。
榆树下的那辆悍马还没离开,淡淡的青烟从排气管散出,消失……
我关上窗,掩上窗帘,给爸妈打了个电话,报个平安,告诉他们:“你们别轻信外面的谣言,他们都是乱说的。我北京的朋友帮忙问了,专案组重点放在上头的人,钟添只不过是协助调查。”
他们放了心。
挂了电话,拿起手机又看了一遍上面的短信息:“好饿!想再吃一碗你煮的面。”
无意再跟他纠缠,我删了信息,存下了电话号码,以备不时之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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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焦虑中等待了三天,南州那边终于有了消息,专案组查出副市长来历不明的巨款,副市长在审查过程中,突发心脏病,送去医院紧急抢救,目前正在重病监护室。
现在南州人心惶惶,人人自危。
这个状况让我有些急了,不确定目前的状况对印钟添是否有利,也不知道他到底会不会被判有罪。而且,叶正宸一个留日的医学博士,到底有多大的能力我也不敢确定。
我问北京的熟人,他让我再等等消息,不要心急。
我怎么能不急,万分焦虑之下,我一个人在北京漫无目的地走。一个出租车停在我旁边,问我要去哪。
我一时冲动,说:“**委吧。”
本想去看看有没有
38、遇见你 。。。
上访的可能性,到了**委的门口,我远远看着庄严的大门,再看看门口一脸严肃的武警,不敢越雷池半步。
我正在门口徘徊,一辆黑色的悍马停在大门口,距离我不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