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恒渊觉得可以了,又用干净温水冲了冲才站起来。名悦抬著脚说:“先把鞋拿过来。”
恒渊坏坏一笑:“刚洗干净穿什麽鞋?”
说完就在名悦的惊笑里弯腰抱起名悦,走到榻前将他放榻上。
名悦拦住恒渊要解他中衣的手:“我自己来!你也快去洗洗,然後去看看人家吧。”
知道没时间胡闹,恒渊只好摸摸鼻子作罢:“本打算来个全套服务的。”
“好了好了,我心领了,你快去洗吧,水都凉掉了。”名悦红著脸连忙把他推开,拉过薄被盖上。
恒渊笑著亲他一口:“好好睡,给我留点地方,累了我也过来躺躺。”
看著恒渊吹熄了灯,拖著鞋进了内室,名悦才闭上眼睛。
睡意很浓,可他依旧很久才睡去,暖暖的双脚似乎还能感觉的恒渊修长有力手指的按压。
全身的真气最後一次在洱海体内运转完毕,恒渊已经累的动也不想动了。
可他还是扯过布巾开始擦拭洱海身上的汗水。
额头,脸颊,脖子,锁骨,胸口。。。。。。。
手刚将洱海腹部的汗水擦掉,正要往下继续,一只纤细的手紧紧的抓住了正要往下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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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握著自己的手,恒渊痞痞一笑:“又见面了迩海。”
一双含怒的眼睛丝毫没有意料中的惊慌,迩海眼睛飞快的看了眼四周,最後眼光落在只披一件中衣的恒渊身上:“我怎麽会在这里?你在干什麽?”一开口低哑的声音道是让他意外一下!
故意色色的扫一眼迩海依然还是一副病态的身躯,恒渊坏坏一笑:“你我刚风流一把,我正帮你清理。”
迩海听了松开抓著恒渊的手,不屑的说:“你没长眼睛看不出我是男人吗?”
恒渊嘿嘿一笑,整个人欺上前去伸手捏住迩海下颌语气轻佻的说:“难道你不知道男人也能做?”
听到这话,迩海脸色一变骂了声:“无耻!”就挣动起来,结果才一动,迩海就面色一白,冷汗就冒了出来!双腿上如同有万把钢针同时扎进一般!
这个痛他已经忍受了很久,所以他立刻就发觉自己上半身没有异样的感觉了!
他苍白了脸奇怪的看著恒渊:“你给我吃过朱果?”
“哦,上身已经不疼了?”恒渊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擦掉他重新冒出的冷汗。
然後一扫迩海盛满防备的眼睛,淡淡说:“真难为你了,痛成这个样子竟然还要坐马车出城。”
“出城?”迩海不明白的重复一遍,可随即煞白了小脸!记忆中无边无头的疼痛忽然让他想了起来。
父亲那天一早,派人将他从府里接出,说是乘英亲王迎亲队伍出城的混乱借机送自己离开大京,去封地养病。
一路颠簸,引发的痛楚,让他早就昏迷过去,根本不知道发生过什麽事。
其实迩海明白父亲送走自己不过是少个累赘!没有千年何首乌的种子朱果,他早就是死人一个了。
迩海的痛楚落在恒渊眼里,他终还心软了。
松开捏著他的手,恒渊站起来用一副不在意的口气说:“你腿上的痛,继续服药过些天也就好了。不过你伤势拖的有些久,经脉受损日後一身功夫顶多也就剩下二成。”
有些快意的看了一眼迩海震惊中带著一丝绝望的脸,恒渊低头整理一下衣服系上腰带。
折腾一夜,还是赶紧趁天还没亮,过去睡一会吧。
这麽想著,拿起烛台懒懒的往外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