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现在就在市中心,他们距离本来就近,加之发生的地点就在执勤局附近,即便如此他们赶到的时候距白宇被刺的时间也都过去半个小时了。
“现在去调集天眼已经来不及了,你能不能试试找到白宇。”高强问道。
萧伍看着地上的血迹,他在钱包里面拿出一张符箓,轻轻的沾了一点血迹,然后把符箓折叠了几下用手紧握,感受到符箓轻微的颤动,萧伍低声和一旁的老高说到:“虽然还活着,但也离死不远了。”
高强低声回到:“能不能找到。”
萧伍看到高强手腕上的机械手表。
“把你的手表给我。”
萧伍接过手表,把手表戴在自己的左腕上,然后把颤动的符箓插在自己和手表之间,用手捂住表盘念念有词。
几句之后,把手拿开,手表的所有指针均指向一个方向。
萧伍对老高说:“到了马上就打救护车电话,距离没有多远,先跟着我走。”
萧伍一马当先跑在前面,其他们跟在后面,越过马路,转过学校,踹开一个用薄铁皮围成的隔断,这里是旁边这所学校快要施工的工地,因为还没有开工,所以现在只是用铁皮围了起来。
白宇就躺在里面的角落里,原本按在伤口的外套已经滑落,地上都满是血迹。高强赶紧吩咐刘明呼叫救护车。
萧伍看到赶紧脱下外套按住伤口,可能是疼痛让本已昏迷的白宇醒了过来。
白宇睁眼看到萧伍和老高后,勉强的笑了笑:“原来是几位大人啊,可惜我原本还想着宴请几位,看来是没戏了。”
高强没好气的说到:“还有力气皮,你多坚持一会可能还死不了。”
白宇勉强笑道:“不可能了,是他们,是他们要杀我,我怎么可能活得下去。”
萧伍问道:“谁,你说谁不想让你活着。”
“白松、白松的那几个朋友。”
萧伍感受到颤动变低,回头向高强点了一下手表,看到高强点头赶紧说到。
“真正的白松早就死了,你工厂里的那个并不是你的表弟。”
白宇听后露出释然的表情,愣了一回才说到:“那就难怪了,我自小家里就穷,父母都出去打工了,我只能寄养在叔叔家,那时候白松还小,但是叔叔婶婶也都忙,是由我一直带着,后来婶婶得病被辞退后才没有再找过工作,在家把我们带大。前几年白松打南边回来,带了不少钱来建厂,借用我的执照,我就感觉他像变了个人一样陌生。去年婶婶重病在床,我去厂里找他,让他去照顾,他不去,我和他大吵了一架,我一怒之下想要打他,但是他的眼神,冷冰冰的,我怕极了。再那之后,我就再没联系过他。”
白宇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眼神也开始变的分散没有焦距了。萧伍不敢打断他说话,耐心听他说完才问道。
“你对这个白松和他的朋友们都了解什么,为什么他们要杀你。”
白宇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急促的喘息着:“我只是和他们见过几回,他们可能以为我知道什么。但是工厂里的事情我都是被抓了之后才知道的。他们说话都是避着我的,那直勾勾的眼神就好像和我不是同类一样。那次婶婶重病我去找白松听到他和朋友说又快到了把钱存到青州钱庄的日子了,可我和他理论的时候白松塞给我五千块,我差他那五千块的人吗。”
身后的救护车正好开到,帮助医生们把白宇送上救护车,这时的白宇已经意识模糊,嘴里叨念着听不清的话语。
看着救护车开走,萧伍和高强交换了一下意见。
“老高,白宇说这个白松把钱存到青州钱庄。而白松的朋友们,应该就是那个洪光和开厂子的泰迪了。”
“你想的应该没错,又到了存钱的日子了。这就有点意思了,这个青州钱庄问题很大啊。这是地方性质的私人钱庄,没有外汇的能力,这几个妖灵的生意又都在国外。为什么还要存钱在青州钱庄哪?”
“想不通,你说会不会是这青州钱庄里有条大鱼啊,按照白宇说的又到了日期,它们定期存钱的举动不像是一时兴起的才对。”
正聊着,一旁的刘明放下电话上前说到:“高将军,刺杀白宇的那两个杀手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