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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想个法子,去赚钱了……
头秃。
李乐只将钱溪拉到一边问道:“道观太小,他们你可以安排?”
钱溪压低声音道:“师父放心,等收拾妥当后他们便会回扬州了。”
李乐只震惊地看了钱溪一眼,压下想反问钱溪的话,钱溪不可以又怎么样,不可以他道观也塞不下去,总不能让人睡地上,那也太折磨人了。
李乐只回了一句好。
他这徒弟随着他来大安也真是够吃苦的。
不过好在钱溪身上没有少爷的毛病,能够自理,否则,穿衣要人伺候,李乐只也不知该怎么办,总不能他亲自上阵。
如今,还是要赚钱啊。
李乐只傍晚炒菜的时候,还在想着要怎么赚钱又不会过于高调,他还没忘记自己算的那一道卦的结果。
突然,他听到了一阵敲门声。
李乐只朝声音传来的地方看过去,想到白天被送上来的家当,他留了个心眼,将两个徒弟都找来,让钱溪和高明礼都拿着家伙,若是有什么不对劲,抡棍打出去。
钱溪和高明礼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两人点点头,互相对视一眼,都握紧手里头的木棍,谨慎地走到门边。
拉开门闩,小心翼翼打开一条缝。木棍都藏在身后,只要外面的人不对劲,他们便会出手狠厉地抡过去。
“在下是路过的道士,想要在贵观借宿一晚,可否行个方便?”
借着暗淡已阴沉下来的天色,高明礼看清外面人的确是道长,身穿灰色道袍,腰间挂有黄葫芦,背着一个小挎包,里面鼓鼓当当的不知道装了些什么东西。
他皱眉,正要抡棍打的时候,就听到钱溪在一旁小声问道:“是张道长吗?”
高明礼疑惑地看向钱溪,眼神询问他什么意思,认识眼前这位道人?
“嗯?”张元明站在道观外面,听到熟悉的声音,面露疑色道:“钱溪?”
这里是他要找的妙道观,不是他的青云观啊,他怎么会在这里听到钱溪的声音,难道他现在是在做梦,梦里面来到的妙道观,但眼前的景色也太细致了,浑然不像梦里迷糊的景色。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听出张道长疑惑,钱溪摸了摸鼻子,也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他改投妙道观这事,只有云道长知晓,张道长还不知道。
大概,张道长还未收到云道长写的信。
钱溪也看出高明礼的疑惑,便小声道:“是青云观张道长。”
青云观只有两位道长,一是云逐流,另一位很明了,正是云逐流的师父——张元明。
也正是眼前的道人。
高明礼吃惊地张大嘴,立马动作迅速地抢走钱溪手里头的木棍,和他的一起放到拐角处藏起来,免得引起不必要的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