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华,怎么了?”郭志山走过来,拿出一块手帕,轻轻擦着她的眼泪,眼睛里有心疼。
“这块手帕…你还留着呢?”刘静华望着已经被洗的泛白的手帕,怔怔呆。
手帕上,写着两人的名字,这是他们当年去月老庙时求来的。
手帕上有一对鸳鸯,已经看不见了,只有两人淡淡的名字。
她没有想到,郭志山居然还将这块手帕留着。
一时间,心里涌出无限愧疚,全部化作眼泪。
“志山哥,对不起。”
刘静华站在那儿,手足无措,像个做了错事的小孩子,一直哭着。
郭志山愣了一下,把她抱住,让她脑袋靠在自己的怀里,眼神无限温柔。
这一句“志山哥”,好似又回到了那个时候。
“没事,哭什么。”郭志山眼看也有点涩。
“都是我不好,你那么辛苦,我还总是埋怨你,对不起,对不起,呜呜……”
陈阳看着只觉蛋疼,大叔阿姨,你们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啊?
哭了一会儿,在郭志山的安慰下,两人的感情也是越来越好。
有些东西,想开了就好了,怕的就是钻牛角尖。
赚再多的钱,有再高的地位,说到底了,也就是一双人,一世夫妻。
“那个…两位施主,你们去后院坐一会儿吧,贫道先去山下挑水了。”
陈阳打断依偎在一起,说着甜蜜悄悄话的两人。
他实在是受不了了,这两人,完全不顾自己的存在啊。
说的那些情话,太肉麻了,鸡皮疙瘩都把衣服撑起来了。
“咳咳。”郭志山轻咳一声,与刘静华分开,小声自语:“差点忘记正事了。”
“道长,我儿子昨天多有冒犯,不知道要怎样才能解决?”
刘静华也没了先前的咄咄逼人,语气诚恳道:“道长,我儿子年轻气盛,脾气不太好,我这里给你道歉了。”
陈阳摇头道:“二位施主,贫道说了,这件事情,与贫道无关,二位也不需要道歉。”
“可是小旭一直高烧不退,医生开了药,打点滴,都没用,这……”郭志山要不是没办法,又怎么会来这里。
陈阳是真的没办法解决,郭旭冲撞了土地神,那是土地神降怒,我就是个小道士,土地神也不可能给我面子。
他想了想,问:“施主可知道,令郎昨日在道观做了些什么?”
郭志山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