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她可没被绕过去。
&esp;&esp;蒋成城点点头,不应声,低头给小叭发了讯息,“把戴拉拉拉黑。”
&esp;&esp;随即抬头连同怀里抱着他睡衣的女人一起拉进浴室里。
&esp;&esp;“你干嘛啊!”戴拉拉惊慌失措,“我洗完澡了。”
&esp;&esp;“再洗一次。”
&esp;&esp;累了一天回到家就是想软香在怀,他怎么肯放人,直接扣着人就要往浴缸里头跨。
&esp;&esp;戴拉拉不让,手指扳在陶瓷洗脸台上,死活不让。
&esp;&esp;但她小小身板哪里躲得过蒋老闆淫威,直接就给扛着进里头。
&esp;&esp;“别乱动,不然我用强的了。”
&esp;&esp;未免有后患,蒋成城动作极快,跟着屠夫一样,除二就剥光了她的衣服,直接丢进水里。
&esp;&esp;莲蓬头一开,温水哗啦哗啦自顶头而下,戴拉拉仰着修长的脖子冷脸看他,晶莹剔透的水珠沿着白皙修长的颈子陷入深深的锁骨里,再沿着滑腻的肌肤往柔软馥郁的那处去。
&esp;&esp;蒋成城喉头滚了滚,与她视线纠缠上。
&esp;&esp;“你敢!”戴拉拉低声恐吓。
&esp;&esp;“我怎么不敢?”
&esp;&esp;蒋成城靠在浴室墙上,勾起嘴角,一双桃花眼染上顶头的光量,星眸璀璨。
&esp;&esp;“你乖一点我就快一点,跟我犟我们就一整晚待在浴室,谁都不要睡。”
&esp;&esp;他的声线清润好听,说是威胁,更像是在诱哄未成年少女,语气温柔得能溺死人。
&esp;&esp;戴拉拉吃过亏,梗着脖子不示弱。
&esp;&esp;但她一个小嫩嫩怎敌得过蒋成城的骚。
&esp;&esp;见她不为所动,他就站在那,慢条斯理的,从上衣开始,一件脱过一件,动作缓慢得像是被人按下了慢动作键,如果她稍有点心不在焉,就再重播一次。
&esp;&esp;能在演艺圈混到这地位的毅力势必惊人,虽说戴拉拉也是耐性坚强的主,但碰到一个势在必得的男人,她最后总是要败下阵来。
&esp;&esp;更何况,美色当前,戴拉拉早就心神不寧。
&esp;&esp;每脱一件,她脸色就红上一分,热烫的温度一直从脸颊蔓延到耳尖,直到他坦承以对,她已经捂着脸,浑身冒蒸气。
&esp;&esp;长痛不如短痛,她也破罐子破摔了,站起身跨出浴缸,双手扶在净白的陶瓷洗手台边,姣好的曲线沿着纤细的腰肢往下蔓延至深凹的腰窝处,红着耳尖,声音沙哑,朝他看去一眼,“别弄出痕跡,明天还要试婚礼的伴娘服。”
&esp;&esp;——
&esp;&esp;最后伴娘服什么的,因为他故意留下的吻痕,她一件也没能试穿。
&esp;&esp;就这样耽搁到了四月初温海洋的婚礼。
&esp;&esp;暮春四月,天气不冷不热,刚好适合南方的海岛。
&esp;&esp;因为肖也跟温海洋的身份,这场婚礼特别低调,除了团员跟双方父母亲友外,邀请来的,各个都是一时之选。
&esp;&esp;毕竟双方都不是普通人,陈涛垮台后,整个舞蹈圈的人也隐隐躁动起来,深以为然圈子里会重新大洗牌,温海洋的舞团会成为指标性代表,纷纷想方设法就想拿到一张喜帖。
&esp;&esp;但是肖也这人生性谨慎低调,也不打算靠婚礼来炒作,一场婚礼名单删删减减,最后仅仅发出了五十张邀请函。
&esp;&esp;当然这些戴拉拉是不管的,她的任务也比一般的伴娘简单,仅仅是在婚礼的时刻站在温海洋身边送上戒指后,她的伴娘任务就正式结束。
&esp;&esp;婚礼从中午开始,预计一直延续到深夜。
&esp;&esp;南方海岛最着名的酒店,以及酒店所属沙滩已经被肖也大手笔承包下来,夕阳馀暉洒下,两丽人在海边散步,身上彷彿镀了一层光,温柔得醉人眼眸。
&esp;&esp;温海洋跟肖也十指相扣在金色光芒中的海岸边慢舞,戴拉拉就跟欣赏电影一样,找了个沙滩椅窝上去,捧着一杯饮料默默欣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