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乳
将自己灼化也好,欢好后便丧命也好,无论如何,他都想吻尽她的每一寸肌肤。
手上的速度逐渐加快。
幻想着是层层叠叠的软肉正吞吐着他、挽留着他,温暖的肉腔正包裹着他、榨取着他。
虽然他粗糙的、带有薄茧的手心怎么能和陛下柔软的娇躯相提并论。
但意淫带来的快感,也足够让他一时沉沦于这个虚假的梦境里了。
唔。。
陛下。
手中的肉棒已烫得吓人,粗胀得可怕。
想象着这根棒子正搅乱着那处蜜穴,激起一阵噗嗤的水声
他急促地喘息起来。
好想不知疲倦地顶撞花心,不顾哀求地擦撞着穴壁,直到将小穴捣得湿润一片,水流不止。
到了那时陛下该发出怎样动听的喘息。
啊恨不得将自己所有的全部,都献给陛下
直到给不起为止。
秦不语忘我地到了高潮。
一股白浊从马眼处喷射而出,终结了一场淫梦。
月光仍然静静地照在那里,不吝清辉。
秦不语从强烈的快感中慢慢缓过神来,蹲下身拭去洒落地板的精液。
阴茎低垂着,似乎也为明月下的这一场自亵而感到羞愧。
若是陛下知道他怀着这样龌龊的想法,一定会将他逐出宫去。
不,莫说陛下了,就连他自己,也无颜面对她,无法不将自己流放。
但就算欲壑如此难填,他也从未想过要找别的女子发泄。
因由他是女帝最亲信的侍卫,这满朝上下,不乏献媚于他的人。
女帝也曾提过,若他想成家,便为他择门好的亲事赐婚,但他都一口回绝了。
这浓稠的阳精,如果不是献给陛下,那么就没有存在的意义。
他的身心也是如此。
可是陛下的情瘾,却只有心爱之人能暂缓。
秦不语握紧脏了的帕巾,心中酸楚不已。
陆侍郎自伤为器物,不肯给陛下好脸色,却不知道,一旁的他是何等嫉妒。
嫉妒得快发疯。
哪怕全身上下只有这根棍子能取悦陛下,他也一定扮演好一根阳具的角色,好好地抚慰她。
他转身回了床头,一旁的柜格下藏着一条泛黄的纱巾。
虽然已经陈旧不堪,但他似乎还能闻到那双纤纤手留下的香气。
曾为他包扎过的这条纱巾,无数次地伴他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