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抹上了脖子好难受
糊糊的灰泥抹上皮肤,先不说其他,就只是那粗糙的质感和风干后磨着皮肤的干燥刺痛就有够她受的。
虽如此,但为了不被单独留在家里,顾青兰还是闭了眼朝着陈云逐那儿伸脖子,让他给自己脸上化一层灰妆。
兄弟两心疼,但她这皮肤确实打眼,为了不惹来其他变故和麻烦,只能狠下心给她扮丑了。
顾青兰缩着肩膀忍受那湿漉漉的冰冷风干,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抹均匀后,陈云逐不顾灰泥的在她不满嘟起的红唇上啄了一口,嘴角也染上了灰,对着她挤眉弄眼坏坏的笑。
顾青兰被他逗得终于不再一心注意脸上脖子奇怪的冰冷紧绷了。
三人沿着杂草丛生的小路走到山下,和陈云山互相温存叮咛嘱咐了一通,他向着城里走去,他们去荒芜的村野农田寻找遗漏的粮种,连根带泥的挖了带回山上耕种。
靠山吃山太过被动,一个冬季三人的粮食可算是吃得紧巴巴,但无奈来得太晚,后来大雪冰冻千里,有什么想法都得等到冰雪消融的早春。
村落还是一片凄凉荒芜,房屋败落,因为积雪无人扫,很多人家屋顶都被大雪压垮了。
已近中午,顾青兰陈云逐两人抱了干草遮掩住找到的粮种,他们要等着陈云山回来装框才能带回山。
初春天气慢慢回暖,草堆里冰雪消融,人来回挤进去,身上就沾上了水滴冰块,才半天功夫,鞋子、衣服都湿润了,但真能让他们见到粮种,就算瑟瑟发抖,两人心情也算明朗兴奋。
走,去借宿烧火烤烤,也到吃午饭时间了。
陈云逐说,带着脸色发青的她找了一家还算能遮风挡雨的村舍,烧火煮饭。
顾青兰和他都脱了濡湿的外衣晾在火堆边烤干,火上正在热着饭菜,顾青兰都不用做什么,被他按在火堆旁边烤火暖手暖脚,好半天身子终于不抖得那么厉害了。
等吃完了热气腾腾的饭食,她的手脚也只是暖和那么一点儿,陈云逐包着她的手脚,眉头死皱着:
要不,下午就我一个人下地找,你
陈云逐想说让她待着,可站着不做事先不说她愿不愿意,就只说不动弹也冷得骨头哆嗦;想说让她在村子里各家的后院里找蔬菜、果实种子又不放心,真是眉头都要打结了。
顾青兰被他抱着,他的身体跟火炉似的,让她一窝进去就舍不得出来,还越挨越深:
不用,待会儿就好了。
她说,手脚蜷缩着窝在他怀里,尽管很冷,就像被绑着石头扔进河水里一样从骨髓里渗出寒意,但她的心却是安的。这是仅有他们两人能给她的,让她心甘情愿蜷缩在尚不能遮风挡雨的他们身边,和他们一起同甘共苦,从无怨言。
陈云逐心疼极了,但他的心疼是极具狂热和霸道的,这不,抱紧她上下揉搓一番后,他大胆建议:
要不我们运动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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