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睡裙被他卷起来了,露出肚皮上白皙细嫩的皮肤,他低着头,正在亲吻她的小肚子。
哥哥。她叫了一声。
任晴抬起头,看见她醒了,正睁着一双雾蒙蒙的眼睛,懵懂,又似有几分无助地看向自己,展颜一笑,凑上去,吻上她的嘴角。
乖,别紧张,之前不小心把宝贝操到发烧了,今天哥哥是要补偿你。
她闻言表情还很迷蒙,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懂,眨着那双仿佛天生就蓄着泪一般的眸子,像是隔着一层雾看不清似的,认真又费力地看了他许久,最后眼睫轻颤,瘪了瘪嘴,搂上他的脖子。
哥哥,我害怕。
可是问她害怕什么,她又呜咽着,答不上来。
那就不要想了。
他伸手将妹妹整个人揽进怀里,低头含住她的耳垂。
声音极轻的,像是恶魔在耐心地引诱自己的猎物,你只要乖乖听哥哥的话,依赖哥哥就行了,哥哥会保护你的。
可是,她抽了抽鼻子,声音委屈得快哭了,我不乖的,哥哥会讨厌我的。
就像现在,她都一边在梦里朝着梦中的哥哥寻求安慰,一边又畏惧着现实中的哥哥会在知道她总是做这样的梦之后嫌她恶心。
她还在强忍着眼泪自怨自艾,可是任晴却好像被她逗笑了。
任鸢看到他笑得露出两颗虎牙,又低头亲她的眼睛。
宝贝,别傻了,没有人能比你更乖。
任鸢的脑子还很混沌,只听清了前半句,嘤了一声,本就摇摇欲坠的眼泪顺势滚落下来。
小脸往任晴脖子里一埋,悲愤地哭道:你已经开始嫌我傻了!
任晴:
男人笑得胸腔都在发颤,嗅着鼻间属于小姑娘身上的,还带着奶味儿的香气,叹了一声。
咬上她的耳朵,说:哥哥不会嫌你的,哥哥还要操你呢。
任鸢的哭声一滞。
畏畏缩缩地把紧搂住的脖子松开了些,声音有点小:哥哥,我还是怕。
怕挨操?
任晴脸上还在笑,声音也很温柔,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
于是她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他脸上笑意更甚了,看向她的眼神也愈发柔和,嘴上说的却是:那宝贝只能慢慢适应了,以后被操的多了,就不会怕了。
嘤。任鸢哭了一声,开始抖。
任晴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轻笑,抬手将她的睡裙又往上卷了一些,露出两团嫩生生的乳儿,低头咬住一粒嫩粉色的尖儿,怀里小姑娘的颤抖就开始变调。
任鸢迟钝的脑子,好像在恍惚间,听到他说了一句,敏感的小东西。
敏感的小东西她晕乎乎地想,是说她吗?还是在说她的胸啊?
奶头就被哥哥含在嘴里,又是被吮吸又是被舌尖抵着上颚辗,毫无还手余地地,被挤压成各种形状,连带着半边的身子都在发麻,身体深处也开始想尿尿似的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