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就都留在樊茄租的这里,妇女儿童打地铺躺下休息,男人们就坐在地上靠墙休息,老族长身体不好,自然是睡在樊茄家床上的,而樊茄家只有一张床,他睡在那,自然我和樊守就没地方住了。樊茄就从柜子里拿出一床席子递给我们,说楼顶没人,晚上我们可以睡那去。说这话的时候,她还爱昧的扫了我们一眼。
樊守就笑着夸了好几句樊茄聪明什么的,然后就拉着我上楼顶打地铺去了。
正好是深秋,屋里不怎么冷,可夜晚的楼顶处,夜风吹过来,还是凉丝丝的。樊守在铺席子的时候,我则抱了抱胳膊。因为是突然被樊守拉出汪洋家的,我穿的其实还是短袖睡衣,这会有点冷是必然的。
樊守刚铺好席子,兜里的手机就响了,于是一边脱下西服外套披在我身上,一边拿出手机接了电话。
我看到他接电话时,屏幕上显示的是王淑梅三个字,我就特别在意了。
这女的或许就是他的同学吧!
他接电话倒是不避讳我,一接通,他还没开口,对方那细声细语的声音就从手机里传出来了,“樊守,你老婆找到了?”
“嗯。我老婆就在我身边了。”樊守闻言,手就搭在我肩膀上,把我拽到他怀里,高兴的说道,“谢谢你了,淑梅。”
“那……那真是恭喜了。你也别和我客气,我爸要不是你救他,他也早被害死了。现在帮你这点忙,真不算什么。”王淑梅说道。
樊守夜色下的眼睛眨了眨,好像有点不自在了,“淑梅其实你爸中蛊的事情……”
樊守似乎要和她坦白,结果王淑梅就突然朝他又道,“对了,你今天下午不是让我替你在上海找便宜的房子租吗?我突然想起来,我们家在上海郊区那边有几栋待拆迁的老房子,大约到明年初才会正式进入拆迁程序,而这几个月都空着的,不如你们先住那里好了,还不用交房租。”
樊守闻言捏了捏我肩膀,意思这不错,于是,笑着回答她,“那太好了,回头你把地址告诉我,我带村民过去住。”
这樊守可真不客气啊!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好。”王淑梅说到这,本以为就该挂电话了,可随后,她却又问了句,“你这么做值得吗?不觉的苦吗?你老婆也支持你这么做?”
她这话问的我有些不明所以,忙盯着樊守看。樊守身子僵了一下,可随后把我往怀里一揽,紧紧抱住,“这么做值不值得我不知道,但我不觉的苦。还有,要不是因为去了大樊村,我也不会遇到我老婆,哈哈哈,所以说,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嘛!”
哇,守哥居然连这个成语都知道!我现在绝对相信他以前的学习成绩很好了。
“班长,你说话还是这么风趣。好了,我不和你多说了,我老公回来了。”她说完这句话,就挂断了电话。
她挂断之前,我是听到她那边传来开门的声音。
樊守随后将手机往兜里随意的一揣,就一躬身,抱起我的膝盖,打横将我抱在怀中,我突然腾空吓了一跳,“你干嘛呢?”
“呆瓜婆娘,每次我们这样,你都问一句,难不成非要我回答一句要你,你才满意啊。”他说话间,已经把我抱到席子上,不管不顾的就开始发坏了。
我没想到他真的要在这里准备做这种事情,伸手直拍他胸口,“别闹了,这楼顶没遮没拦的……我不喜欢!”
“我喜欢啊!”说话间唇已经贴在我耳边了,“而且,这里这么黑,又这么高,没人看得见的。老婆,这次主动点行不?”
“不行,你克制一下不好吗?这……呃……”我想说这里真不方便,我真不喜欢在这,可他略带薄茧的大手已经敷上他喜欢的那对上了。我整个人心跳剧烈,热血沸腾起来,那种熟悉的幸福感浮上身,就酥了身心,再不能多说什么话了。
我其实也渴望着他,就如同他渴望我一样。毕竟我们深爱着对方,做这种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而且很上瘾。所以,之后我没有在挣扎,由着他去了。他就毫不克制的要了我三次!
直到我实在承受不住了,他才放过我,紧紧搂住我在怀里,快让我喘不过气了,“守哥……你搂的我太紧了……”
他这才松开我一点,“我好怕一松手,你特么的又不见了。”
他这句话让我心里一痛,将脸紧紧贴在他的脸上,“守哥我在这呢,我们永远都不会再分开了。”
他闻言,唇瓣贴在我的鼻子上吻了吻,然后再吻住我的唇瓣,浅吻了一会,额头抵住我的额头,语调酸涩的问我,“老婆有句话我很想问你,但是,我又怕问你,怕自己得到肯定的答案,忍不住去杀了汪洋……”
“你想问什么?”我大概已经猜到了他想问什么了。
“你……你还是我一个人的吗?”他纠结了好半天,问我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