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所以王淑梅才被下蛊的!
我本来对王淑梅没什么好感,因为她嫁给了比她大二十多岁的樊守爸爸。可现在听汪洋这么一说,我突然对王淑梅感激起来。
“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呢?”我不相信汪洋是这么爱多管闲事的人。
“我是想教你看事情深入点,不要再被骗了。”汪洋说这话的时候,目光里满是无奈的神色,“你有善心是好事,但如果光有善心,没有一个聪明的脑袋,你只会一直吃亏的!陈碧落,我以前对你很过分,那是因为,我想让你改变,让你别再那么傻的以为,对伤害你的人心存善念,就可以感化他们……有些恶人你是感化不了的!”
他这话的意思,不就明摆着,以前他是想让我学坏吗?
“汪洋我没想感化任何人,我只是觉得,心里存在着善念,让我过的开心!和你在一起那段时间,我承认很安全,可是,我很不开心,每天都在痛苦着。”我认真的看着他道。
汪洋和我对望了一会,随即勾唇自嘲的一笑,“算了,我改变不了你,就像你改变不了我一样。以后,我只能多费点心了。”
多费点心?他什么意思?
不等我想明白他什么意思,洗手间门口处就传来脚步声,随后是一个男生喊汪洋的声音,“汪教授,警察来了……”
汪洋这才说了句好,然后就和我连招呼都不打一声的,就匆匆走出洗手间。
他走后,我就赶紧的把鞋脱了,将上面沾的脑浆什么的洗了。还好今天穿的是黑色的皮裤子和皮鞋,很好清洗,不然真的要麻烦了。
清理完毕,我才将那条装在洗手液瓶子里的蛊虫,用书本挡着,带出了学校,到了咖啡店。
樊守还是坐在上次装王守时坐的那个地方,这会有几个服务员还当他是大老板,很殷勤的为他服务。樊守却点了一杯咖啡,没怎么喝。
看到我过来,他连忙起身,直接走过来,上下仔仔细细的打量了我一眼,确定我没什么问题后,就重重的舒了口气,“看来是我多虑了。”
还真不是他多虑了,确实如他所料想的那样,我今天差点丧命!
随后他牵着我的手,坐到了沙发边,并且不顾在场人的目光,将我抱到他的腿上坐好,然后带着一点宠溺的口吻问我:“考试考的怎么样了?”
说话间,就伸手把我手里的书要拿着放到桌上,结果刚将书拿起来,他就看到了书后面的洗手液瓶子中的白蜈蚣了!
“这是怎么回事?”
他立马就顿住拽书的动作,目光移到我脸上,诧异的问我。
我往周围看了看,发现其他人离我们都挺远的,于是,压低了声音朝他诉说了之前发生的事情。
樊守听完,呼吸越来越急促,“到底还是我猜对了……还好有汪洋,不然,你真的就危险了。”
“对啊,多亏了有他。”说到汪洋,我突然想起他嘱咐我的话,于是,我忙对樊守又道,“守哥,汪洋让我问你,这条白蜈蚣是不是能做幻蛊虫?”
“这白蜈蚣本来就是幻蛊虫!”樊守回答我道。
说话间,伸手居然拧开了瓶子,从里面取出白蜈蚣,挡在书后面,仔仔细细的观察着它。
我却心里疑惑重重,“守哥,那小虾子也是幻蛊虫咯?可我记得它不是你给我下的情蛊吗?”
“小虾子确实也是幻蛊虫,但,这种白蜈蚣蛊虫,下在肚子里,就是情蛊。下在脑子里,就是幻蛊虫。有人真的想害你……而且,还是避开我想害你!”樊守说到恨处,把蜈蚣一下丢到咖啡杯子里,然后从兜里抓了一点盐洒了进去,顿时,那条白色的蜈蚣就在里面翻腾起来,最后慢慢没了动静,身体也渐渐化成了透明的液体,融到咖啡里无影无踪了。
“汪洋说,不是活蛊人,因为活蛊人在上海找我们。那么,不是他,究竟是谁想害我呢?”我真的想不出,我究竟还得罪了哪个巫蛊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