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的这份诚实,让她的防线一点点崩塌。
她垂着眸,居高临下看着他,“温时墨是我以往二十五年里最重要的人,傅西聆,你如果在意,不必勉强。”
傅西聆扯着唇,“勉强又如何?无论你心里有谁,我都会让最后的那个人是我。”
温旎笑了笑,“万一你最后还是无法爱上我呢?”
他笃定的道,“不会。”
温旎沉默了片刻,“他虽然是我以往最重要的人,但始终是哥哥般的重要。”
温旎自认不是恋爱脑,做不到为了爱情抛弃一切。
她拥有的太少,每一份感情都想珍惜,尤其是温时墨的那一份。
其实在和姜听也打过电话以后,她心中的天平已经倾斜,她在一点一点用各种理由堆积,直到堆积到,让她可以彻底放下心防,答应和他结婚的地步。
“我知道。”
傅西聆用了力,把她拽到自己怀中。傅西聆没有给她犹豫的时间,直接堵上了她的唇。
舌尖不容分说抵开她的牙关,势要将她吞食入腹。
明明滋味如此甜美,可从这张嘴中说出的话大半都不是他爱听的。
作为惩罚,他几乎不给她呼吸的时间。
温旎没有力气挣扎,也不想挣扎。
熟悉又陌生的情潮包裹着她,让她沉沦在他熟练的吻技中。
她迷迷糊糊在想,他的吻技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可傅西聆并没有给她多余的时间,吻随着湿热的呼吸蔓延而下。
温旎闭着眼,脑子里一团乱,直到身前传来细微的疼,她才清醒了一些,立刻拉紧衣服推开搂着自己的男人。
傅西聆同样意乱情迷,他的唇色水光潋滟,微喘着吐字,“怎么了?”
温旎红着脸,今晚气氛释然,两人都有些上头,但温旎不想这么快。
她推开他,从他怀里出来,“我有些困了,先睡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影音室。
傅西聆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躺回了沙发中,深深地喘了一口气。
翌日,温旎睡醒后,想起昨天的一幕,脸不由地烧起来。
即使没到最后一步,两人的关系也起了质的变化。
她正懊恼是否妥协的太快,房门被敲响,门外传来傅西聆晨起微哑的声音,
“四十分钟后我们要赶飞机。”
温旎这才彻底清醒,她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脸,对着房门外道,“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