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宝玉感觉很惊讶,就这么一个破玩意,就能收八千多块,这要是生意能跟上,岂不是比干啥都强,他娘的,自己平rì撅腚哈腰的忙活好几个月,要几百都觉得心狠手辣,看样子比起大神们还是差远了,
王宝玉盯着那个所谓的神符,看了足有十分钟,缓缓开口说道:“画符的这个人大概五十岁左右,身材不高,偏瘦,右手上还戴着一串珠子,对不对。”
罗缇惊讶的半天沒合拢嘴巴,很吃惊地问道:“小王,你可真神了,咋看出來的。”
“沒啥,他只是一个层次很低的修行人,我一眼就可以看透。”王宝玉平静地说道,其实刚才王宝玉也琢磨了,这种骗人的道士多半都是这种打扮,从纸上的几处圆点墨痕可以看出,这个人手上戴着珠子,不小心沾上了墨水,在纸上留下了痕迹,
“小王,不,王大师,沒想到你年纪轻轻,修为就这么高,太好了,中午我请你吃饭,一定给我好好看看,多指点指点。”听王宝玉这么说,罗缇确认自己遇到了大师,兴奋地说道,
“大姐不用气,既然咱们都是候总的朋友,叫我宝玉就行。”王宝玉呵呵笑着说道,
“呵呵,宝玉,听你这么说,这个神符上的神力应该也不是太强吧。”罗缇顺着王宝玉的说法问道,
“这是一个变了形的保宅符,说实话,本不应该挂起來。”王宝玉一本正经地说道,
“那个道士让挂起來,我还特意装裱了的。”罗缇不解地问道,
“唉,这个道士本來神通就不足,为了这道符,确实耗费了他一些神力,但这符挂了这么久,被rì月之光侵袭,上面的神力早就沒了,可惜可惜。”王宝玉叹息着说道,不管咋样,也不能把同行贬的一无是处,
“那有沒有办法补救一下,这张符可是花了八千多呢。”罗缇略显焦急地问道,说來也是,谁家的钱不是钱呢,**千也不是小数目了,
王宝玉摇了摇头,说道:“沒有办法,而且如果再挂这里,恐怕要引來麻烦。”
罗缇显然吓了一跳,连忙追问道:“啥麻烦啊。”
“你也听说过烧香引來鬼这个说法吧,这神符也是这样,一旦神力消失,如果不及时毁掉,就会成为冤魂野鬼的聚集之地,时间久了,自然会生出事端。”王宝玉解释道,
听王宝玉这么说,罗缇的脸变了sè,连忙起身离开了座位,指着画符说道:“宝玉老弟,你快帮我把这个东西取下來,拿到外面扔了。”
王宝玉心里直乐,但却表情严肃地对着所谓的神符躬身拜了几拜,闭着眼睛念到了几句谁也听不懂的话,然后一抬腿上了罗缇的老板台,将神符摘了下來,卷成一个卷轴,又推开门走了出去,找到了三楼的公共卫生间,将卷轴扔在了垃圾桶里,
似乎觉得有些不妥,王宝玉又将它捡起來,撕了个粉碎,毕竟近九千的东西,即使处理也不能太马虎了,边撕王宝玉边发狠,连个臭道士都这么能忽悠,将來有一天,老子也要赚上大钱,
王宝玉洗了一下手和脸,又回到了罗缇的总经理办公室,罗缇依然有些惊魂未定,对王宝玉问道:“宝玉,幸好你來了,差一点我就惹上了麻烦,不瞒你说,我从小就怕鬼,晚上睡觉都要开着灯。”
“大姐,找个时间把老板台搬到屋子东面,这人坐的地方,不能正对着门,这叫冲煞,再说你坐在东面,也正好可以吸收一些阳气,要不咋说紫气东來呢。”王宝玉呵呵笑着说道,
“画虽然扔了,那这屋还有什么冤魂野鬼的吗。”罗缇抱着双臂,紧张的打量着四周,王宝玉看到觉得十分好笑,这么大的企业家原來也有弱点,
“大姐不要太过担心,柴火抽走了,锅里即使有水也烧不开的,大姐要是还不放心,再多买些绿sè植物回來摆放几天就好了。”王宝玉一本正经的说道,因为绿sè植物又养眼还可以净化空气,本來就有安气定神的功效,
罗缇使劲点着头,说下午就办,王宝玉又装模作样的指点了几处,才重新坐在沙发上,点上了一支烟,悠哉地抽了起來,
罗缇讨厌烟味,微微抽了一下鼻子,但王宝玉帮了自己这么大的忙,也就沒有说什么,过了一会儿,罗缇忽然想起王宝玉此行的目的,笑呵呵说道:“宝玉,差点忘了,你是來联系收购农副产品的事儿,咱们说话不觉,这都快到吃饭点了,这样,先去吃饭,咱们一边吃,一边聊。”
王宝玉欠了欠屁股,抱了抱拳说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一切都听大姐的。”
“走吧,想去哪儿吃饭。”罗缇一边整理着小坤包,一边问道,
“县里我也不熟,大姐就看着安排吧,一切都依大姐的口味,我请。”王宝玉气地说道,心里也是这么打算的,毕竟这一次來,那是求罗缇办事儿,不能表现的太小气,
“到了大姐这里,怎么能让你破费呢,可不许跟大姐抢啊。”罗缇呵呵笑着说道,
罗缇扭着肥嘟嘟的腰肢,领着王宝玉下了楼,又坐上了她的奔驰车,向着市中心的富宁大酒店驶去,
一进富宁大酒店,王宝玉就觉得这里不愧于富宁县第一酒店的称号,里面的装潢非常讲究,从石材到家具灯具水杯等都是上等材质,给人一种金碧辉煌的感觉,相比之下,侯四的恒通宾馆就显得又小又破旧了,
罗缇显然是这里的常,服务员一看她进來,立刻热情地迎了上來,点头哈腰地说道:“罗总您來了,还是那个包房吗。”
“嗯,前面带。”罗缇随口说道,
服务员将罗缇和王宝玉带到了308包房,摆放好茶水,便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这是一个能坐8个人的包房,整洁干净,墙壁上挂着名人字画,中间的大桌子上铺着白sè的绒布,在包房的一角,有一个小门,显然是卫生间,
真是好地方,连上厕所都不用出去,屋内就可以解决,王宝玉冷眼瞅着,尽量让自己表现的从容些,心里却是暗自感慨,
“随便坐,一会儿再给大姐好好看看手相。”罗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