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二人的谈话依旧在继续,不过都压低了声音,王仁表开启了吐槽模式“咋一穿到唐就是李恪呀,好多书穿过来都是李恪,你也是,那李泰,李承乾,李治,李二啥的不能穿一穿嘛,也要照顾一下别的名额嘛”。
李恪耸耸肩“我倒想直接穿成李二,一步到位”。
王仁表听后一脸神秘的靠近李恪的耳边“那你对那个位置有想法没”。
李恪摇摇头“没有,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我才不当”。
王仁表听后认可的点点头“也是,反正正史你也不是,悠悠哉哉过一生得了,提防着点老房家的和你那不沾亲的舅舅就行”
李恪听后微微点点头“我一开始也这么想,直到年初和太子出城游玩看到郊外的百姓们衣不蔽体食不果腹,以前看书没什么感觉,只觉得是一段文字,但是直到你真的见到,才明白那些文字有多么的苍白,又有多么的沉重,长安城郊已然是这样了,那远一点的地方呢”。
王仁表听后沉重的点了点头“去年刚穿过来的时候我和我爹还在河东道,那边的情况也不容乐观,土地都在世家大族手里,虽说我就是世家大族,但是那边你只要能看到的土地,基本上都被家族瓜分完了,百姓们只能每年给家族种地混个温饱,更别说收成不好的时候了。”
李恪听后好奇的看向王仁表“那你有没有从你那36公里中拿出一点后世的高产粮食来耕种呀?”
王仁表想了一下决定隐瞒,“额,没有,这大半年老爷子以为我得癔症了,带着我到处求医,最后在城南那家医馆,那田老头一银针下来我瞬间就想明白了,要想安安稳稳的过,就得苟住呀,所以剩下这半年我就老老实实的弄弄香水发点小财,话说起来那你呢”
李恪心想难怪刚和王家家主见面的时候老头推荐我去城南看看,原来在这等着我呢。
随后又对王仁表露出鄙夷“你那也叫香水,老实说你那一瓶掺多少水?”
王仁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一瓶兑一缸水吧”
李恪听后摇摇头“真黑呀”,停顿了一下又紧接着说道“我倒是在城外试种了一批红薯,眼看着秋收了,不知道产量会怎么样”
王仁表听后点点头“应该不会差的,怎么准备通过你父皇推广全大唐?”
李恪撇撇嘴“有这个想法,但是这一年尽挨打了,越挨打越不想给李二”。
王仁表一脸好奇“啊,怎么会挨打,你这皇亲国戚的,谁敢打你”。
李恪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老气横秋的讲了起来,“哎,来的第一天我就让下人准备一筐子土疙瘩,他们上厕所的厕筹我实在是用不了,
但后来又好奇他们是怎么用的,是横着刮还是竖着刮,效果到底怎么样,然后就找了个厕所躲着偷看,结果这个程咬金刚好就进去了,一转头我就被发现了,哎呦那大嗓门喊的整个宫里都听见了,说我李恪看他屁股”。
叹了口气李恪接着说道“我是那种人么,然后就被李二打的半个月没下床,后来我就好奇你说这公公们是切的根还是切的球,就想去净事房看看,刚进去就被李二逮回去了,又挨一顿,后边就隔三差五总想看看这唐朝与我们后世的不同,到底是不是电视里演的那样,反正这一年因为好奇这点事平均下来半个月一顿打吧”
王仁表哈哈笑着“你这,没有一顿打是白挨的,但话说回来到底是切的根还是切的球呀”
李恪白了一眼王仁表“我都没进去,我哪知道,话说咱俩这烧烤呢,聊这好么,你那该翻面了,都焦了”
王仁表连忙把手里的羊肉串翻了个面“说到底其实你还是想推广,不然你不会试着种,既然想做就做呗,咱俩都来了,就干点啥”
李恪沉思了一下又想起了宿舍的其他兄弟“嗯,也不知道宿舍其他兄弟在哪”
说着两人同时沉默了下来
正在这时门口的管事又进来禀告说程咬金在府外求见。
李恪心中嘀咕,这人还真是不经说呀,叹了口气挥手让下人把人带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