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肖启文一脸神秘的站在门口,还循着房间四处张望,“姑娘,你没事吧?”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瓦拉木雅有些摸不到头脑,像看智障似的看着肖启文。
“你来敲我的门,却说我没事儿吧,你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瓦拉木雅说话间指了指自己脑子的位置,肖启文这才意识到她的话,连忙摆手,“不不不,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担心你住在这个房子里会不会害怕。”
瓦拉木雅眼珠子一转,心生一计,“要不……你进来坐会儿?”
肖启文站在门口,神情一怔,又连连点头,“姑娘要是害怕的话,我可以陪你待一会儿。”
瓦拉木雅浅浅一笑,转身回房,被肖启文留下了门。
肖启文进入房中把门关上,与瓦拉木雅相对而坐时还不忘四下张望,脸上尽是不安。
瓦拉木雅被他的样子给逗笑了,这一笑宛如天仙回眸,直接勾住了肖启文的心。
“姑娘,你可真是……难得的美人。”
“多谢夸奖。”瓦拉木雅双目平静的看着他,身子前倾几分,“有个事儿我想问问你,你能告诉我吗?”
肖启文连忙坐直腰背,举手向天,信誓旦旦道,“姑娘有事请讲,我肖某绝对知无不言。”
瓦拉木雅很满意他这个态度,单手扶着下巴,神情认真道,“你之前不肯住在这个房间里,说这个房间里死过人,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肖启文愣了一下,“这世人都知道的事啊,就是几天前,据说死的可惨了呢。”
“不是病死的吗,有什么惨的?”瓦拉木雅故作疑惑的询问。
“什么病死的。”肖启文说话间四下张望向前凑近了几分,“我告诉你啊,死的那个人,我的朋友认识,据说是被人害死的。”
“哦?”瓦拉木雅大为震惊,“为什么,情杀?”
“哪会有那么多情杀呀,死的那个是个穷小子,身无分文,是据说是为了钱。”
“这样啊……”瓦拉木雅恍然大悟,这么一说倒是与刘昌的案子越来越接近了。
肖启文接着道,“我跟你说的这些啊,市面上都不知道,你可得保密。”
瓦拉木雅连连点头,“当然,我的嘴很严的,就是对这个事有些好奇,你能给我详细讲讲么?”
肖启文有些为难,思考了一番才像是下定决心。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就跟你说说。”
“嗯。”瓦拉木雅连忙给他倒了杯茶,竖起耳朵聆听。
“据说死的这个人是个上京赶考的学子,家里穷的叮当响,但他却有一门画画的手艺,我那个朋友是看中了他的画,本来呢,是要在这里交接一幅画的,可是等他来了之后人就死了。”
瓦拉木雅听得认真,“然后呢,你那个朋友有没有报案?”
“报什么案呢?我那个朋友当时都吓傻了,跟那个学子一起来的人说是突发疾病病死的,我那个朋友也没有多想就连忙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瓦拉木雅垂眸寻思,“你那个朋友……现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