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鲤鲤问:“张伯,驸马他如何?”
张伯笑道:“驸马这是肝火郁结。”
“哦?”元鲤鲤讶异。
张伯又说:“肝火郁结,是脾胃虚损所致。”
元鲤鲤点点头,又不解道,“他今日在学堂,不曾饮酒。”
“驸马每日在学堂念书,精神充沛,哪里需要饮酒壮胆?定是心情不佳所致。”张伯解释道,“肝火郁结,导致肝脏虚弱,所以驸马才会这般咳嗽。”
元鲤鲤道:“那我给驸马熬些汤药?”
张太医说好。
他亲自告诉元鲤鲤方子。
元鲤鲤按照方子配药。
她熬药的时候,张太医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他在想,要不要告诉驸马实情。
这次的哮喘,并非简单的风寒,而是有毒。
这种毒,张伯是不敢碰的。
驸马体内有毒,若是他贸然拔除了毒素,驸马会有危险的。
而元鲤鲤,她不过是凡胎肉躯,她能救驸马吗?
他不由担忧。
元鲤鲤熬了药送过来。
她递给了郑瑜裴,道:“这个药很苦,你多加些糖。”
她不仅仅关爱郑瑜裴,也希望郑瑜裴健康。
郑瑜裴乖巧接过。
他当着元鲤鲤的面,吞咽药汁。
元鲤鲤站在他身侧,目睹了这一幕,心里莫名其妙跳了下。
郑瑜裴已经把药吃了。
药效发挥出来,郑瑜裴的喉咙立刻舒坦了。
药味刺激着他的味蕾,令他的嗓子清凉、爽利了很多,他心中一阵欣慰。
“多谢驸马!”元鲤鲤道,“快喝茶。”
茶水很甜。
郑瑜裴一饮而尽。
“我再给你写两幅草药,你让厨房煎服了,连服七剂即可痊愈。”元鲤鲤说。
她转身,打算走的时候,郑瑜裴叫住了她。
元鲤鲤转身,疑惑看向了他。
郑瑜裴犹豫了下,还是问道:“公主,您最近在忙什么?是否需要我帮忙?”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