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低头吻她,金唯闭上眼,也没敢真要他保证,心想最少也有两个小时给她休息吧?现在才九点,她两点开工前总能缓过来一些吧。
本来睡了一晚上,身上很凉,金唯一上床都是卷被子里的,但是这会儿几句话下来,还没动真格,她就觉得北市的清早也好热,甚至郊外的半山别墅里也热得不行。
司泊徽动真格没一会儿,她扯了扯被拨远的被子过来捂住白得发光的肌肤,又挪动身子要去找遥控器。
但是遥控在另一边的床头柜上,床太大她够不到,且司泊徽也将她禁锢着,她怎么动都在他宽阔的胸膛里。
金唯缩了缩身子躺回去,轻喘口气,喃喃:“能不能开一下空调,我热。”
“好。”
看她气息很紊乱,司泊徽起了身去摸遥控,把二十七又一下子退到了二十四。
金唯舒服了两分钟,忽然就被一股疼痛撕扯得眼睛泛起泪花,冷气飘过,她觉得眼角冰冰凉凉的。
水珠又划过脸颊,到脖子上,整个人好像湿黏黏又冰凉凉的,很难受。
司泊徽看出来了,哄道:“别咬唇,要破了。”
金唯是真的觉得自己像片破碎的树叶,他动一下她就觉得自己像被分成两片,又成了四片,渐渐的完全忘记自己在哪儿了,整个身心都被一股酸软弥漫,像喝多了。
房间里的阳光越来越浓,她迷迷糊糊间发现窗帘没拉上,羞涩地指了指:“为什么开着啊,外面看进来了。”
“这半山,只有树木和鸟。”
“鸟也不行。”
“……”
司泊徽笑了笑,“那人能看吗?”
“不行呀。”
“那我看了,怎么办?”
“……”
她羞得去捶他。
司泊徽心满意足地又去给她拿遥控,把窗帘阖上,只留下一条十公分的缝隙透进来一道笔直的光线。
可是这样昏暗的环境里,那一束光线无端给整个空间渲染出一股极致的做坏事氛围,好像是专门打造出来的,得天独厚的一个环境一样,显得这猝不及防的一个早上像是早有准备。
金唯这一刻羞涩到了极点。
可能是动情了,人也愈发显得累。
司泊徽看她累惨了,就休息了下。他边亲亲她软乎乎的粉色眼皮,边低语:“怎么了?很累吗?”
“唔。”
“脸红成这个样子,像喝多了。”司泊徽抽了张纸给她擦发间的汗湿。
“唔,像,像第一次喝酒。”金唯有气无力,一根手指头都没动,闭着眼就嗫嚅了下嘴唇发出声音,“第一次喝酒的样子,站不起来。”
司泊徽丢掉纸巾,轻轻继续,嘴上说话转移她注意力:“你什么时候喝酒了?”
“十,十七岁。”
“为什么喝,拍戏应酬?”
“嗯。”她委委屈屈地往他怀里缩。
司泊徽心疼坏了,弯下身抱着她,动作都温柔下来了,温柔到她找不出一丝不适,“以后没人欺负我们小唯了,以后有我在。”
“你也欺负呀。”她喃喃。
“嗯?”司泊徽这就来兴致了,“我欺负你了?哪儿?”
“现在。”
司泊徽忽然耍无赖,“哪儿?你给我展开说说。”
金唯身心备受煎熬,不由得扯着他的臂膀拉下他。
司泊徽附身在女明星脸庞,她气息孱弱地附耳和他低语:“轻点,不然不爱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