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只有柳彰回来了,谢璟人在哪,她不敢去细想这个问题。
如果谢璟真的走了留她一人在慎刑司又该如何是好。
“你不过是皇上身边的一条狗罢了不听话当然要扔掉,不然怎么会没人来接你回去。”
柳彰一步一步朝桑榆靠近,每走一步,她的心都跟着颤抖一分。
桑榆心底一阵胆怯,不由自主的后退:“我警告你别过来,否则…”
柳彰步步紧逼,脸上的笑容更加诡异,一双狭长的眸子死死锁住她,不等欺身而上就感到胯下一阵剧痛。
不出意外的话这个位置是他最脆弱的地方,随便踹上一脚都够疼一会儿了。
“你这贱人…竟敢…”
柳彰疼得倒抽一口凉气,连话都气得说不完整了。
趁他现在没工夫动手,桑榆猛地窜过去就要逃离这里,可千算万算没算到柳彰把门锁了,这个变态连自己都防。
“呵…别白费力气了,牢门的钥匙在我身上。”
柳彰已经缓了口气,看到桑榆的举动嗤笑一声,不急着去追反而饶有兴趣地欣赏她慌乱失措的表情。
“你!”
桑榆咬牙切齿,她怎么就忘了柳彰是什么人,当然不会给自己留下一丁点隐患。
“跑什么,凭你也想逃出我的手掌心简直是天方夜谭,不过看你还有几分姿色的份上要是能陪我好好玩一晚上,说不准我心情好了还能放你回去。”
柳彰说话也不遮掩了,说话的时候一脸轻佻,毫无顾忌的调戏着她。
“刚才那一脚还没断啊,命真大。”
桑榆啧啧称奇,刚才她可是铆足了劲儿踹的,柳彰挨了一脚估计现在连站都站不稳,竟然还有闲心在这里调戏她。
柳彰脸色一变,一张俊逸的脸庞顿时扭曲起来,怒骂道:“找死。”
他何曾受过这种奇耻大辱,若非现在不方便动粗,早就将这个女人撕碎了。
“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吧。”
桑榆出不去只能将目光放在柳彰身上,既然牢房的钥匙在他身上,那还等什么,直接抢过来。
她不怀好意地凑近,心中的小算盘打得飞快。
“怎么,就凭你还想跟我动手。”
一个女人而已不足为惧,柳彰为人自负,当他意识到危险逼近之际已经为时已晚。
桑榆猛然逼至身前,双拳握紧,卯足了劲儿朝脑袋砸去,眼看着拳头马上落在脸上,他才动身避开,缺不料对方一记扫堂腿横扫而来。
柳彰的瞳孔骤然收缩,一时之间躲闪不及硬生生挨了这一下,整个人狼狈地跌坐在地。
“我没记错的话柳大人应该是不善武艺的。”
桑榆虽不是练家子但少说也跟着谢伯伯学了几年多少有点功夫傍身,对付一个不善武艺的柳彰那不是绰绰有余。
除了体型差距较大,其余方面桑榆都胜了柳彰一筹。
不等柳彰爬起来,桑榆又是一脚踩上去,他痛呼一声,又趴了回去。
“当初柳大人给我服下软骨散不就是为了防我这双手脚,想不到几年不见柳大人就忘得一干二净。”
要不是贵妃送来的软骨散她又怎会落入柳彰手里受尽折磨,这一笔帐,桑榆记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