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路引呢?把你的路引交出来,让我看看你是哪里的,听你的口音也不像是京城人士。”
笑话萧瑾怎么可能有路引?
此时的萧瑾全身警惕,眼神锐利的盯着秦朗,如果不能逃脱,他会选择重伤面前的这个秦大人。
果然秦朗仍旧步步紧逼:“跟你说话呢,你到底是什么人连身份都说不清楚,来人呐!”
“把这个……”话没说完,只见萧瑾身形一晃,一道白光闪过。
匕首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萧瑾喉咙腥甜,被他硬生生压下。
白软软小声惊呼,“你们这是干什么?”
萧瑾看向她时眼中满是冷意,再也没有之前的深情。
眼里闪过一丝仇恨,“你竟然出卖我。”
白软软懵了,“什么我出卖你?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她急得直跺脚,可口中的解释苍白无力。
面前的秦朗的确出现在这里,也包围了庄子。
被挟持的秦朗也用同样的眼神看着她,慌乱中还不忘记对她指责。
“白软软我是看错了你,你竟然敢勾结山匪,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了。”
白软软急的跺脚,对秦朗声嘶力竭道:
“山匪?什么山匪?秦朗,你到底在说什么?萧瑾他不是山匪啊。”
秦朗可不管白软软怎么说,看向她的目光又冷了几分。
短暂慌乱过后。
他没有被萧瑾挟持的窘迫。
反倒神态轻松,看向身后的人。
“我死了你也跑不了,束手就擒吧,本以为你是无辜的,现在看来现在连朝廷命官都敢挟持,还敢说自己是良民?”
难得秦朗,硬气一回,像一个男人与匪徒正面硬刚。
这次调动的兵马中有皇上的人,不管如何他都不能把自己弱势的一面暴露出来。
实际上心里也怕得不行。
白软软焦急不已,还想上前时已经被周围的士兵用力地反扭手臂,以押解犯人的姿态将人禁锢,她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萧瑾哥哥,你这是干什么?你快放了秦大人呀,解释一下就清楚了。”
萧瑾哪里肯相信她的话。
华丽的别院没过多久就被士兵破坏得面目全非。
几乎是把整个别院翻过来,也没有发现震三江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