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玄笑而不语,抬起大手揉了揉她的头。
“这种人很难培养,不会有再多了,而且他本身就是大雍朝的人!”
“这种天生天养,完美背景的人是再合适不过了。”
裴玄的一番话让躺在地上的那个人,顿时抬起头惊愕地看着他。
好似在问为何你会知道这些。
当他做出反应的时候已经后悔了,不打自招。
裴玄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这名马夫。
“显然这个奸细培养得不到位,他做出了不该做的反应!”
席云知站起身来到他的身旁。
端详这个人的面容。
“怎么就有这么普通的人呢?”
不由得啧啧称奇。
“看来西戎人早就为这一天做准备了!”
裴玄也十分赞同这个说法。
所谓的民乱叛军,恐怕都是西戎国打的马虎眼。
“这次干旱让西戎人找到了可以利用的机会,所以这次平阳城我们必须要去!”
裴玄的眼底划过一抹凶狠的杀意。
侵略大雍朝者,他绝对不会放过。
为了能够离开军营。
军营中兴起了一股抓奸细的风潮。
西戎人想要在大雍朝的军队安插人手的确不容易。
但是耐不住有的人想要叛国。
裴玄的人手早就悄悄地插入在军营之中。
暗地里在调查。
已经锁定了好几个人。
席云知一听,立刻站起身:“还等什么?马上都抓起来审问!”
只不过解决了这些奸细,还有一个人没有解决。
“秦朗怎么办?”
裴玄有些诧异的看着她,并不太明白为何她对秦朗一直这么重视。
并非吃醋,而是,这种异常的关注让他有些不解。
席云知注意到他的眼神,下意识想要解释,但想到了什么又没有说下去。
总不能说自己是重生的,而这个世界是一本书吧。
若是这样说出来,那么对裴玄来讲也是一件不公平的事情。
裴玄在这本书中是堂堂的战神将军,也是护国大将军,他裴家人祖祖辈辈都守护着大雍朝。
却因为作者的设定让他的一生充满了波澜与苦楚。
少年时期丧父丧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