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他的内力似乎正在消失!
“哈哈哈,你以为刚才是在跟你玩啊!我们是在拖延时间,好让小祖宗的毒烟将你迷倒。”
“小小年纪居然如此恶毒?!”
没有内力有什么关系,穆康依然是个高头大马、力能举鼎的大丈夫。
他从雪地上爬起来,弃了药篓、只持药锄,像只发狂的猛狮扑向两人。
等他捉到她们,把她们绑起来打屁股,她们就知道“礼义廉耻”怎么写了!
“不是吧!这样也行?”沙贝儿赶紧拉了阿敏、白狐逃命。
她别的本事不行,轻功倒是很厉害,完全是为了躲避爹娘、偷跑出去玩,跟着岑爷爷练出来的。
不过她体力不行,没半个时辰便气喘吁吁,一副快断气的样子。
“小祖宗,有没有办法再来一次?”她就不信从小用各种剧毒喂养出来的宝贝白狐,会降不住一个大男人。
白狐缩头缩脑,一副有气没力的样子。
“没用的东西。”沙贝儿骂了声,也怕白狐真累坏了,要是从她肩头跌下去,小命就玩完了。
她把白狐从肩膀上抓下来塞进怀里,拉起阿敏,跑得更是狼狈。
突然——
砰!好大一记撞击声响,吓了众人一大跳。
“你……你们……”穆康挣扎着转头,看见一个身穿五花衣裳、满脸惊慌,泪水口水布满脸面的男人。
男人手里拿着一根腕口粗的大木棍,显然刚才偷袭穆康的就是他。
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坏人、坏人、坏人……不要过来,坏人……”
穆康冤枉死了,从头到尾他都是被害者,真正的坏人是那两个女人加一只白狐,好吗?
“傻子,你怎么来了?”沙贝儿气喘不已地停下脚步。
“媳妇儿!”傻子就是沙贝儿指腹为婚的未婚夫赵天源。他一看见她,好开心。“我要跟你一起玩。”他是偷偷跟在她身后来凑热闹的。
“不准叫我媳妇儿。”沙贝儿最讨厌这句话。
穆康懂了。“原来你们都是一伙儿的!”他快气死了。
他的头痛得像要炸开,白狐的毒烟又在他体内作怪,让他的力气一点一点地流失,若不尽快解决这些人,说不定真要栽在这里。
“傻子,打他。”沙贝儿不信他们这么多人,还撂不倒一个蠢大夫。
“好。”赵天源举起木棍,瞄准穆康的头。
“快点。”沙贝儿催他。
“是!”赵天源一向唯命是从,高举木棍,目标是穆康的天灵盖。
但穆康手中的药锄也非凡物,他用力一挡,木棍便断成两截,吓得赵天源又哭又叫。
“好可怕!媳妇儿,救命啊……”
“不许哭!”沙贝儿最受不了赵天源动不动就哭。男子汉大丈夫,应该流血不流泪啊。
“小姐,我挡住他,你先走!”危急时刻,阿敏还是讲义气的。
“就你那两下,挡个屁啊!”沙贝儿估计,他们这群人根本挡不住穆康的一锄。“等一下大家分开跑,能走一个是一个。”
“你们一个也跑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