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呢?伤到哪呢?”
谢钰抱起花棠细细检查道。
花棠无辜的摇着头,给谢钰讲述当时的情景,“那马儿发疯般,差点把我给撞飞了,碰巧余老板给我挪了个位置,避开了。”
谢钰一听到花棠的描绘,便开始了想象,随即,瞬间脸色不对劲,吃醋的劲头上来,抱着花棠的身子认真的嗅着,“他抱过你?”
花棠无辜的点头,“嗯,抱着我挪了个位置!”
本以为谢钰会发火,谁知道,他竟然抱着花棠叹了口气,“下次你逛街,没有我的陪伴不许去了!我不在你的身边,我不放心。”
“嗯,好好好,今日我也是怕耽搁你的工程,便想着给你带点江南的小吃。下次咯!”
“下次我们一起去!”
两人都笑开了。
随即,她将买来的虎头帽和虎头鞋等拿了出来,“看,这是我给小公主挑的礼物!今年是虎年,小姑娘穿起来,一定很可爱!”
谢钰看了眼,温柔都快溺出眼里,“谢谢棠儿,棠儿有心了!”
但是,与之而来的是谢钰心里的不安,他总觉得,孩子是花棠心里的伤疤,每次看着花棠为了其他的孩子操心时,他都觉得十分愧疚。
随即,他期盼无心快点带着月容跟三宝过来。
而这边,无心在接到谢钰的飞鸽传书后,立即准备动身下江南。
他找到月容,将谢钰的吩咐说了出来,月容得知后,立即收拾了东西,带着三宝跟着无心上了船。
而何叔年老了。这也是他的家乡,人老了,不想远行,月容便将房子和铺子留给了何叔,以及成衣铺子的分红,也给了他。
何叔将她们送上了船后,挥了挥手,动容的一行泪流了出来。
他朝船上的月容呼喊道,“到了江南,记得帮叔传个信,让花丫头跟不寒两口子好好过日子!”
月容含着泪,点头挥手。
她们瞒着何叔,何叔还认为秦不寒在江南做生意,抽不开身,花棠也跟着来了。
船上,无心看着月容哭得梨花带雨,不忍心的将自己的帕子抽了出来,递给月容。
月容接过来,哭得更加大声。
这些日子跟何叔在一起,何叔把它当自己的闺女般疼爱,她很想将何叔一起带走,但是,想着他只想落叶归根,又因为秦不寒的事,她也只能如此了。
无心安慰道,“别哭了,我会让京城的兄弟帮忙照顾的。”
“真的?”
“真的!”
两人收拾好情绪,拉着三宝回到房间。
何叔再也看不到船后,漠然又孤独的离开了码头。
就在月容们离开盛京时,卫思葭得知了谢钰与花棠隐居江南的事,她恨得咬牙切齿。
“凭什么,我得不到的,她一个贱婢可以得到?!”
她愤恨的咬着牙,从北疆回来后,她步步为营,只为接近太子,得到太子的青睐。所以,便将自己对谢钰的感情深深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