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别人对连春凤说,会让卢新国家破人亡的话,她不会信。
因为卢新国有多么的阴狠,手下有多少小弟,背后有多少人罩着的这些事,连春凤基本都知道。
可说这个人的是许宴——
想到昨晚那个可怕的蒙面女杀手,几乎在眨眼间,会把几个彪悍小弟摆平,又一拳打昏小卢的那一幕;尤其卢新国告诉她,彪子在不知不觉间,就被人残杀的那件事后!
连春凤怎么敢不相信,许宴说出来的话?
“你,你会杀我吗?”
连春凤颤声问。
呵呵。
许宴微微冷笑,拿起签好字的合同,转身飘然而去。
临走前,真想拿走那三十万啊。
但他忍住了!!
正所谓君子爱财有道——
快步走下楼梯的许宴,骂了句,转身噔噔噔地上楼,抬脚踹开了卧室门!
对吓得一哆嗦的连春凤,低声喝道:“三十万!我在你家,睡到天亮。”
连春凤一呆,随即狂喜。
“脑子有病。我仅仅是在她家的客厅上,睡到天亮而已。她却误以为,我会对她用力气。”
许宴抱着那三捆钞票,躺在客厅沙发上,满脸鄙夷的冷笑了下,随手把尖刀丢在案几上,闭上了眼。
尽管许宴来之前,就睡了大半天。
可这具小身体,终究很难承受“许十一郎”的这顶皇冠之重。
没多大的功夫,许宴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他也不担心连春凤,会在半夜悄悄用刀把他给割了。
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艺高人胆大吧?
天亮了。
清晨五点半。
怀抱三十万,睡眠质量格外好的许宴,伸了个懒腰,慢慢地坐了起来。
走进洗手间内,找了新的牙刷洗漱完毕后,许宴又去了厨房,下了个简单的鸡蛋面。
吃饱喝足。
他才打着饱嗝,重新上楼走进了主卧。
对着被捆在不锈钢窗栏上的连春凤,接连挥刀,割断了被单制成的绳子。
拽出她嘴里的丝袜——
右手放在心口,尊敬的语气,对连春凤说了句“夫人,早安”后,许宴这才转身快步出门。
哎。
借宿一宿就能赚三十万,这种活哪儿还有?
许宴暗中感慨着,启动了他那辆骚包的四个圈,驶向了别墅区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