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地个乖乖。
这下基本可以肯定,亲爱的小哲弟弟,就是季雅的亲儿子。
我却委托她,帮我找人切割了她亲儿子!
这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许宴心中哀嚎了一嗓子,表面却正常的语气,对苏宜芝说:“好苏苏,谢了。就这样,我还忙。”
不等苏宜芝说什么,许宴就结束了通话。
愁眉苦脸的,再次点上了一根烟。
可以肯定的是——
当季雅搞清楚,被她派人切割掉的许哲,就是她失散18年的儿子后,绝对会如遭雷击,心痛如绞,悔不当初,悲痛欲绝之类的。
还有可能,拉着委托她做这件事的许宴,一起共赴极乐。
可这能怪许宴吗?
“这母子俩死不死的,老子不在乎。我在乎的是,以后再也不能从她手里赚钱了。”
许宴满脸的痛苦,抬手揪住了自已的头发。
忽然——
嗯,谁在我背后洒温水?
许宴猛地回头看去,就看到一只贵妇犬,正抬起一条腿,在他的背上标识领地。
哎哟,我糙!
搞清楚咋回事后,许宴大怒。
人善良了不但被人欺,而且还会被狗洒。
他抬手握拳,就要狠狠砸在这条破狗的脑袋上!
“安娜!你在搞甚呢?”
就在许宴刚抬起右拳时,牵着狗绳的主人回头,也看到了这一幕,吓得连忙猛地一拉狗绳。
那条狗噌地一声,被这个五大三粗的大光头中年男人,给拽出了好几米。
也算是及时,救了这条贱狗一命。
许宴满脸恼怒的站起来——
“兄弟,对不起。扫瑞,扫瑞至极啊。”
大光头连声说着对不起,赶紧给许宴弯腰,伸出了右手。
操着一口流利的天西话:“是俺教狗无方,还请小兄弟多多海涵。没说地,兄弟你所受的财产、精神损失,俺溢价赔偿!你看,一万块够不够?如果不够的话,兄弟你就说个数。”
许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