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月娥心里隐隐不安,怎么钱也不管用呢?难道是嫌少?
“有人控告你们云衫坊出售有毒的衣服,致人毁容,现在跟我们走一趟。”
此话一出,秦月娥愣在原地,然后才想起来反驳,“冤枉啊官爷,是她们污蔑我的。刚才都已经证明我的清白了!”
老婆子和她女儿也不哭了,赶紧过来跪下,“官爷明鉴啊,民妇和女儿也是受害者,愿意为原告作证,求青天大老爷为我们做主啊!”
衙役看了一眼她们,“跟过来吧!”然后让人把秦月娥带走。
秦月娥自是不肯,但哪里挡得住这么多衙役,只来得及让伙计跑一趟将军府求救,就被两个衙役架着带了回去。
将军府里,安颜和容晏正在赏花,摘最好看的簪发髻上,一般般的就拿来做胭脂。
这时下人来报,说云衫坊来了个伙计,说他家老板娘被衙门官差带走了,想请长公主和王妃看在她制衣有功的份上,救一救她。
制衣有功,这话也说得出来,脸皮还挺厚。
她只让人带王小宝去斗蛐蛐,让他上瘾,败他家产,这么快就跟衙门扯上关系了?
安颜皱眉,“她犯了什么事?衙门总不会无缘无故随意拿了人去,犯错受到惩戒,天经地义的事,找我们做什么?”
下人也说不上来,“那伙计支支吾吾不肯说,那小的这就打发了他去。”
“等等。”安颜放下手中的花,“我去看看热闹,你去吗?”
容晏看着完成了一半的胭脂,和一地狼藉,最后决定先做完,“我在家里等你回来,你去吧,注意安全。”
安颜人比花娇,挑起容晏的下巴,在他唇上啄了一口,然后潇洒离开。
只留下和胭脂比谁更红的容晏。
等安颜到衙门时,已经开始在审了,她就站在外面的人群里看着里面的动静。
见她刚来,还什么都不知情的样子,旁边的几个大婶热情地给她抓了一把瓜子,边嗑边跟她讲刚才发生的事情。
原来是云衫坊以次充好,用了劣质的染料,害得人家起疹子生病,给人告了。除了跪在地上的那两个苦主,还有几个大官家的千金小姐也被害了,在那屏风后头呢。
都是好好的姑娘家,摊上这种事如何能罢休?所以这事儿才闹大了。
她们还在愤慨,听说云衫坊衣裳的价格高得吓人,这不是谋财害命吗?这黑心的玩意儿哦!
安颜也跟着一起谴责,真没想到啊,她都没出手,他们还能自寻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