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他之前所撒的谎都在这一刻被彻底拆穿,那种感觉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了男人的面前——
这种羞耻的感觉比何维邦碰他都要令沈安然难堪。
“看到我很惊讶?”兰斯洛特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望着沈安然。
沈安然越发感觉到羞耻,强忍住身体内产生的反应,别过头去不看兰斯洛特:“你跟何维邦……是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
沈安然冷笑了一声,没说话。
兰斯洛特在床边坐下,什么都没对沈安然做,可从身上散发出来的顶级alpha信息素却浓烈而又强势地侵入了沈安然的所有感觉器官,几乎是一下子,沈安然浑身上下的毛细孔都舒张开来了,就好像兰斯洛特的出现是一剂治疗他所有病痛的特效药,令他瞬间感觉到无比的舒服
“我是来给你送东西的。”
“……什么东西?”
“胸针。”
兰斯洛特说完,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之前沈安然在维多利亚号客轮上丢失的那枚钻石胸针,也不经过沈安然的允许,直接伸手撩起他胸前的衣服替他穿上。顶级的alpha信息素已经够让沈安然为之疯狂和迷乱了,现在又加上肢体上的接触,那温暖而又清晰的触感透过衬衫直接渗入到沈安然的皮肤上,令他产生不可遏制的心悸的同时,更令他渐渐丧失理智。
□作者闲话:
第057章兰斯洛特
冰凉的胸针贴上皮肤,沈安然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了颤,也是这一刻,沈安然寻回了一点理智,抬起沉重的眼皮看向坐在他床边的兰斯洛特,如果他面前现在有一块镜子,他肯定能看见镜子里面红耳赤的自己,或许连眼皮和耳根都是红的。
兰斯洛特替沈安然戴好胸针,扫了一眼他被拷在床头的双手,手腕因为过于用力的挣扎而泛了红,有些地方甚至已经脱皮嵌进肉里……盯着沈安然备受折磨的伤口,兰斯洛特的眼神微微沉了沉。
“出、出去。”沈安然被涌上头顶的刺激感折腾地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此刻的他就像是染上了毒瘾似的,身体已经在迫不及待地期盼跟兰斯洛特发生点什么,可仅剩的一丝丝理智还是告诉他该控制住这一切,一旦迈出第一步,之后的情况就变得一发不可收。
兰斯洛特伸手在胸针上抚了抚,并没有直接触碰到沈安然的皮肤,可胸针上带来的细微压迫感却还是能让沈安然感觉到他指尖的滚烫……沈安然强忍着不发,如果兰斯洛特的突然出现只是个意外,那现在他将胸针戴上他的左胸,又故意在上面轻轻抚摸、按压——
左胸是心脏所在的地方,兰斯洛特分明就是故意在撩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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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斯洛特。”
“什、什么?”
兰斯洛特收回放在胸针上的手指,俯下身贴近沈安然的耳朵,低声道:“兰斯洛特?德?埃斯特。”
压抑着感受的瞳孔稍稍收缩,沈安然有些不敢置信地转过头,看向男人近在咫尺的脸,嘴巴张了张,却没能说什么。
兰斯洛特拨了拨沈安然额前凌乱的发丝,随后捧着他的脸慢慢从头发往下吻,额头、眼睛、鼻子……一路往下,动作放得很轻,就像是在亲吻自己的恋人一样,那种突如其来的温柔让沈安然整个身体都酥了,而兰斯洛特的吻也像是有了魔力一样,令他紧绷的神经缓缓舒张开来
“为什么?”沈安然睁着一双迷离的眼睛望着亲吻他的男人,有那么一瞬间,他希望这一切是个梦,是个不会醒来的美梦,那他就毫无顾忌地能将自己交托给这个男人,配合着他好好肆无忌惮地放纵一回,可理智又驱使着他从渴望到来的梦境中清醒,他想问一问这个男人,为什么会选择他。
兰斯洛特吻住沈安然饱满而又滚烫的嘴唇,轻轻吮吸了一下,用舌尖撬开他紧闭的齿关,轻车熟路地闯入了禁区,勾住那发烫而又急着想躲避的小舌与之共舞,沈安然的理智在这一刻分崩离析,脑子里所有的伦理道德和家族规矩全被抛在了一边,此刻的他只想在这个男人身上攫取更多。
感觉到身下的人渐渐有了回应,兰斯洛特伸手探到了铐住他左手的手铐,力道猛地一沉,床头上的金属杆就被挣断了,相同的办法,兰斯洛特又挣断了沈安然的右手手铐,就连双脚上的束缚也被齐齐挣断,沈安然获得了自由,因为身体内产生的不舒服,令他主动地伸出双手搂住了兰斯洛特的脖子,仿佛兰斯洛特就是化解他不舒服的良药,令他不由自主地被吸引。
面对突然热情起来的人儿,黑眸中闪过一丝笑意,随后兰斯洛特就将沈安然从床上打横一把抱起,朝浴室方向走去。
这一夜,变得漫长而旖旎起来。
□作者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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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8章家族徽章
恍恍惚惚中,沈安然感觉自己上了一艘在海浪中前行的小船,天又下起了雨刮起了风,打得小船东倒西歪,好几次都差点沉了,而他就在这没有遮蔽物的小船上浮浮沉沉,有时候一个惊天大浪拍过来,咸湿的海水呛得他快要窒息,有时候稍微平静一下,却又颠簸地不像话……在意识清醒与半清醒的状态下,沈安然在惊涛骇浪中坐了一晚上的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