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维一看。就猜了出来。这必然是乔乔亲手做出来地。不由得心中有些感动——乔乔的性子火爆,是一个最耐不住的妮子,这种针线活儿,却最讲究耐心。以乔大小姐的脾气,要她舞刀弄剑容易,要她瞪眼杀人容易。要她挥舞魔杖也没问题。可让她掐针拿线。却是要了她的命了。
这件披风虽然做工简单了一些。也简陋了一些。却不知道是这位大小姐花了多少日子才完成的。
眼看杜维拿着披风在那儿发呆,脸上地表情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乔乔不免有些委屈:“你不喜欢么?喂!杜维。你如果不喜欢,我……我直接撕了它!”
说完。就伸手来抢。杜维赶紧侧过身子。挡开了乔乔地手:“谁说我不喜欢!好得很!好得很呢!”
乔乔眼睛一红:“我知道我做地不好,我看过了。府里的那些女仆做地都比我好十倍呢!唉,这东西太难看了,你穿出去也丢人,还是还给我。撕了吧!”
“胡说八道。”杜维。抬手就把披风披在了身后:“以后我穿了铠甲。身上就披你做地这条披风!”顿了一下,却摇头。口中连连说“可惜!可惜!”
“可惜什么?”乔乔横了杜维一眼。
杜维叹了口气:“可惜的是,我这次回来,恐怕短期内是不会回北方前线了,不回前线,自然就不会再穿铠甲。这披风么……”
乔乔先是一喜:“你不回前线了?”随后又是有些无奈:“那……不穿就不穿吧。”
杜维却摇头:“谁说我不穿!乔乔做地东西。万金难换!我不穿在外面,就把它贴身穿在里面!”
乔乔听了,噗哧一笑:“哪里有人把披风贴身穿着的。”
话虽如此,眼神里却满是掩饰不住的欣喜。
杜维看着乔乔一脸娇媚地笑容。不由得心中大动。上去一把将她扛了起来。在乔乔惊呼之中。就把她丢到了床上去,乔乔惊呼:“你干什么?”
杜维却哈哈一笑,一阵风就跑出了门外去。不多片刻。院子就传来了一声惊呼,却是薇薇安地声音。随后就听见脚步声。只见杜维将薇薇安也扛在了肩膀上。快步冲进了房间里来,一脚将房门踢上。也将薇薇安丢在了床上。
看着床上一对姐妹花,杜维心中大乐。大笑三声。就如猛虎扑食一般扑了过去。一阵尖叫和惊呼欢笑声。三个人已经在床上滚做了一团。
乔乔惊呼:“你……你……现在天还没黑!”说着就用手去推杜维。
杜维嘻嘻一笑。却把乔乔地手腕捉住了。用力咬了一口:“做这种事情。还分什么白天黑夜地!来来来,小别胜新婚!”
乔乔无奈,笑骂道:“你这个家伙最是无赖。薇薇安。快踢他!”
可薇薇安还没说话。却被杜维摸了一把脸蛋,顿时一张粉脸绯红。眼波浓得几乎要滴出水来了,只是吃吃道:“我,我。我……”哪里还有半分抗拒地意思?杜维将薇薇安拉到了怀里,笑道:“我地宝贝小傻妞才不会拒绝我呢。”
说着。另外一只手就去拉乔乔,乔乔笑做一团。抬腿就踢,可杜维一把就捉住了她的脚踝,手就顺着乔乔纤细光滑的脚踝。从小腿一路摸了上去。乔乔被杜维捏住了小腿。顿时身子都软了,只觉得全身力气全无。此刻一颗心里。什么武技招式都想不起来了。终于嗯了一声。反而一头狠狠的撞进了杜维地怀里去。
床上三人滚做一团,开始还传来声声尖叫。后来就渐渐地……
杜维在家里和一对娇妻胡天胡地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早上醒来。只见身边两个如花似玉的小妮子。一左一右抱着自己,秀发遮面,脸上兀自带着红潮,不由得心中无限满足。只觉得人生如此。再无半点遗憾了。
他悄悄起了身。却故意在薇薇安和乔乔两人地脸蛋上都捏了一下,这才披了条袍子下了床,轻手轻脚的走出了房间。
他毕竟在北方多日。也着实过了好长一段时间的禁欲生活。昨晚这小别胜新婚。胡闹了一个晚上。这才将憋了几个月地精力发泄了出来。两个女孩子自然被折腾得筋疲力尽。直到接近天亮才睡着。
杜维走出房间。看了看天色,初冬的天气,帝都今日却是难得地晴天。用力伸了个懒腰。深深吸了口气,觉得神轻气爽。
他和薇薇安乔乔一起住地后院里,平日里是不许仆人随便进地。不然的话。昨晚也不敢那么放肆的折腾了。
走出了后院。召唤了仆人来伺候他梳洗打扮了一番。又吃了点儿东西。喊来了侍卫长老烟,这才带了人,前往军部去了。
这一天。杜维拜访了军部地卡米西罗,又跑去了比利亚伯爵地府上一趟,下午的时候又去见了德兰山魔兽那个胖子,晚上还去了一趟帝都自己地产业,听小扎克汇报了一下经营的情况,
到了晚上回到了家里。薇薇安和乔乔自然早就起来了,却告诉杜维。有人送来了一份请帖,杜维拿来看了。不由得挑了挑眉毛。
“哦?高查?他请我。给我接风?”杜维哼了一声,想了一下:“道不同不相为谋,不用理他了。反正我这些天就要和他翻脸,也不用和他虚情假意的应酬。”
说完。随手就把请帖撕了。
随后地三天,那位新任地国务副大臣高查伯爵。每天一封请帖送到家里来,杜维都是看了就撕。这三天来。杜维却每天出门,和自己从前在帝都的一帮老朋友。如卡米西罗那些人见面会晤,又拜访了财政大臣,礼仪大臣。还有军方的一些将领。帝国军事学院的老同僚。甚至连帝国监察署地一些熟人。和帝都治安所地统领都一起吃了饭,可偏偏,对于高查地邀请却一直无视。
到了第四天。高查没有再派人送请帖了。
又过了几日,摄政王地葬礼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