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身衬衫西裤,高昂的衣料包裹住比例优越的身形,宽肩窄腰、高大伟岸,只是站在那里,就让人觉得安全感满满。
“有事没?”瞿宴辞走过来问。
沈归甯摇摇头,“没事。”
瞿宴辞视线下移,捕捉到她手腕上的红痕,“手怎么了?”
沈归甯垂眸,“被绳子磨破了点皮。”
瞿宴辞迈步,从玄关柜上取下一个医药箱拎到茶几上,“过来上药。”
“哦,好。”沈归甯乖乖上前。
瞿宴辞坐下,打开药箱,从里面拿出一支消炎药膏和一包棉签,“手。”
沈归甯迟疑两秒,在他腿边蹲下,手递过去。
她皮肤娇嫩,极易留痕。
冰凉的膏体涂抹在伤口处,开始有点火辣的刺痛,很快便得到缓解。
两人距离拉近,瞿宴辞眉眼低垂,捏住棉签顶端的指尖修长,骨节凸起。
沈归甯稍一抬眸,看着近在咫尺的五官,睫毛好长,鼻梁高挺,唇瓣薄薄的。
都说唇薄的男人薄情,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失神间,药已经上好。
“看什么?”瞿宴辞丢掉手中的棉签,问她。
沈归甯眨了下眸,“瞿先生长得好看。”
瞿宴辞注视她的眼睛,气息逼近,“所以你是钟意我这张脸?”
气氛忽然就暧昧起来,沈归甯错开视线,小声道:“都钟意啊,不都是你么。”
说完,她站起来后退一步,转移话题问:“瞿先生,你怎么知道我出事了?”
瞿宴辞合上医药箱,“你同事看见了。”
“我哪个同事?”
“金语涵。”
沈归甯有点意外,更多的是庆幸。
欠金大小姐一个人情。
幸好瞿先生的人来得及时。
“不打算解释一下?”瞿宴辞倚在沙发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