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归甯眯了眯眼,醒醒神。
瞿宴辞走到床边坐下,替她把被子往上拉好,“还好吗?”
早上帮她检查过,有点肿,上了药。
她睡得熟,大概不知道。
沈归甯脸红,指尖攥了攥床单,喉咙干哑,“要喝水。”
瞿宴辞把床头柜上的水杯递给她。
一直放在恒温杯垫上,水温正好。
沈归甯口渴得厉害,一口气喝了小半杯。
润过嗓,声音好了很多,“几点了?”
“中午。”瞿宴辞把水杯放回原位,给她整理耳边睡乱的发丝,“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沈归甯轻轻摇头。
瞿宴辞摸摸她的脸,“那穿衣服,起床吃饭。”
见他没有避开的意思,沈归甯不得已开口:“你出去。”
瞿宴辞薄唇轻扯,“我都帮你洗过澡,你还怕我看?”
沈归甯顿时耳根发烫。
瞿宴辞不逗她,起身离开房间。
见房门关上,沈归甯重新倒回床上,缩进被子里。
回忆如潮,清晰地涌进脑海。
他说话不算话,说了会轻,结果一下比一下重。
躺了几分钟,沈归甯爬起来穿衣服。
下床的时候腿还有点软。
十五分钟后,她洗漱好出去。
露比跑过来蹭着她的脚“嗷嗷”叫。
沈归甯懊恼,“睡过头,忘记给你喂吃的了。”
“我喂过。”瞿宴辞坐在餐桌边等她,“快过来吃饭。”
“哦。”沈归甯走过去,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下,“你今天不用去公司吗?”
“怕你醒来不舒服。”瞿宴辞给她盛了一碗汤推过去,“喝点汤,补补。”
他特地让人炖的当归党参排骨汤,补气血。
沈归甯脸颊微烫,默默低头吃饭,不太敢看他。
一对视,就要想起昨天晚上。
好羞耻,她根本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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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午饭,瞿宴辞抱小姑娘坐在沙发上休息。
不上班,他穿的是灰白色家居服,宽松慵懒,面料柔软亲肤,沈归甯侧脸埋在他胸口,打了个哈欠,眼角渗出生理泪水,“我今天下午还要给曦曦上舞蹈课,可是我腰还有点疼。”
瞿宴辞手放在她腰间轻揉,“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