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深担心虞枝受伤,停顿的间隙翻了个身,两人都侧躺着,傅时深搂住她的腰肢。
虞枝意乱情迷的时候,随手找了一块薄纱盖在两人头上,对视时,却更有偷偷摸摸的那种感觉。
虞枝想说自己不是故意的,但傅时深根本没给她开口的机会,食髓知味,恨不能拆穿入骨。
暧昧抵达顶峰时,虞枝感觉全身都在发热发烫——
仿佛刚刚的澡全都白洗了。
傅时深也突然停了下来,脸上全是隐忍、克制的表情。
“大哥。”
虞枝轻轻唤了一声。
她并不是不通人事,很多该懂的东西她还是都懂的,看傅时深那难受的模样,她也明白了什么。
傅时深揉了揉她的头,耐心安抚:“乖,大哥也有点热,回去洗个澡。”
“好。”
傅时深走后,虞枝的小心脏还在扑通扑通的。
一想到自己刚刚脑海里出现各种莫名其妙的不良画面,更觉得羞耻,脸红得实在没法看,她又去洗了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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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宁的夏天来得很快,五月一到就开始热了起来,等到六月时,更是热得不可开交。
六月七号,是傅鸣鸣高考的日子。
上午场快要结束的时候,虞枝和傅棋一起在考场外面等着,傅鸣鸣一出来,虞枝便向他招了招手。
傅鸣鸣看到他们后,立马开心地跑了过来。
“枝枝姐,三哥。”
看到傅棋也在的那一刻,傅鸣鸣心里还是很开心。
“走吧,看在你今天有大考的份上,带你去吃顿好的。”
“好。”
因为傅鸣鸣下午还要继续考试,所以傅棋也没有带他去很远的地方,就近吃了点东西,又去休息了一会。
……
下午场快要结束的时候,傅时深和徐兰也来了,傅棋还特意做了个横幅——
傅鸣鸣旗开得胜。
因为傅棋高高瘦瘦的,长得又帅气,所以站在人群里格外显眼,虞枝和傅时深不自觉离他远了些。
傅棋不满道:“你们两这就有点不仗义了,当时说好一起买横幅的,结果现在就我一个人举着。”
“小五会很感动的,以后说不定就不跟你吵架了。”虞枝解释道。
“切你看我稀罕他不跟我吵么。”
傅棋嘴上这么说着,但身体其实很诚实,举得端端正正的,一点也不像平时那么敷衍。
虞枝手上捧着两束向日葵。
傅时深问她:“怎么买两束?”
虞枝莞尔:“盛洛也在这边考试,所以想着待会他出来的时候,给他也送一束。”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