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喜依然自顾自地说。
“可是你没有,你不尊重我,我跟他清清白白,你完全就是污蔑我,是你逼我这样的。”
冬喜的某些字眼听起来过分极端,简直在挑战底线。
“逼你。”顾延觉得搞笑,“我逼你穿成这样和别的男人吃饭?我逼你不守妇道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深更半夜一身酒气回家,冬喜,你长本事了!”
“你胡说!”
“我胡说?老子告诉你,出了这个门,你什么都不是,别整天想着给我戴绿帽。”
“你胡说!!明明是你先和别的女人乱搞——”
话没有来得及说完,下巴就被大力钳住了,冬喜泪眼朦胧看着压在自己上方模糊的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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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迫、沉重、恐惧感也随之而来。
“乱搞?你今晚究竟犯什么病!你觉得我会做那种事?脏?你觉得脏我就不会觉得外面乱七八糟的女人脏?”顾延真的不知道她的脑袋里装了什么,稻草吗?
“可是你衣服上——”冬喜哭的一口气喘不上,更别提被他压在身下,虽然床铺很柔软,但也敌不过他腕骨钳制下造成的钝痛。
“可你衣服上有别的女人的头发!”她尖叫出来。
顾延愣了一下,忽然想到什么。
气急,他反而笑了出来。
是是是,他乱搞,他脏,她说什么都对。
“有,又怎么样。”他的模样忽然间变得很遥远,令冬喜有些触碰不到。
就在冬喜感觉崩溃的时候,顾延又开口了,他唇角微抬,像是在嘲弄冬喜的幼稚和愚钝。
“那不过是一些无聊女人的把戏。”顾延说。
身下冬喜泪眼朦胧,顾延说着大发慈悲松开了她些,语气没了之前的狠厉,倒是添了不少兴味。
“为的,就是你现在这幅样子,人不人鬼不鬼。”
并且那人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还似乎相当成功。
先前听徐阳说她不生气,现在醋味泼天,他倒也很受用。
心里的一直以来横亘的疑云终于消解,顾延知道她依然会着急会吃醋,这就够了。
若是旁人这么解释,听者有心听完也就过去了,但是顾延说的话轻易就让冬喜破防了。
说完顾延便从床上起身,他整理好被自己刚才弄乱的袖口,语气施施然:“我今晚睡书房,没什么要紧的事,别打扰我。”丢下这句话,顾延就出去了。
冬喜还是接受不了,她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越想越委屈,眼泪汹涌而上,她将双背盖在眼睛上,依然保持被压制的原样,躺在床上小声的啜泣。
她哭了很久,顾延知道——
因为直到后半夜,依旧隐隐约约听见的控诉抽泣。
可是哭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哭只是懦弱的表现。
顾延不会哄人,更别指望他会哄一个无理取闹的人,以及如果那个无理取闹的人是冬喜,就更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