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求将军早日破城,以还百姓安定,小人愿肝脑涂地相助。”
吴用听了,颌首道:“观泗阳城中,粮食匮乏,方天定如此作为,也是理所应当。”
朱武又问:“你家小被拘,如何还愿相助我军?”
刘子翼道:“小生也曾读书,虽未中的进士,也受了圣人教导,忠君报国的道理也是懂得。
再则,虽然贼人放言不伤性命,然而拘为苦役,日日辛劳,我父母年老体弱,如何支撑得?定然凶多吉少。
只有早日破贼,或可救得家父家母一命。”
问了半晌,等到朱武示意再无可问,宋江道:“还请先生下去休息,待到破贼,许你一个泗阳知县。”
刘子翼眼睛一亮,按捺住喜色,道:“其实不要做官,只要父母康泰,家小平安。”
待到刘子翼退下,卢俊义道:“皮肤白净,脚步虚浮,却是大户人家娇生惯养的。”
吴用道:“有功名利禄之心,却能不忘父母,人品尚可。”
朱武道:“未见破绽。”
四人都未发觉什么破绽。
不得不说,刘子翼真是干情报的天才,这演技浑然天成,不见一丝出戏。
宋江道:“即如此,便设计破城。”
朱武道:“主将容禀,小弟心中总是疑虑,只是不得确实,无法窥破真假。”
卢俊义道:“莫非因为连战失利,贤弟心神失宁的缘故?”
“非是如此。”朱武沉思片刻,道:“方天定颇有谋略,非王庆田虎之流可比,不应该留下如此破绽。”
解珍道:“小弟擒获这魏勇后,已让人看的明白,确是本人无疑。
其哭诉事项,也都确实,想必难以作假。”
朱武摇头道:“区区一个死士,手拿把拽,何足道哉?”
吴用道:“若是那方天定如此深谋远虑,早早便给我等挖坑,也太过可怕了。”
真的是误会方天定了。
方天定只是个背锅的。
这次给宋江挖坑,纯粹是刘子翼自己设计主持的。
不然,方天定绝对不会让刘子翼去冒险的。
毕竟,一两次战斗的胜利,并不比情报部门首脑重要。
除非能够一战尽殁宋军主力。
只是不可能。
偷袭作战,能出动三五千军兵便是极限,具体战果,就看坑杀多少大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