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现在地上有缝隙,那么倪乐山几个一定会争先恐后的钻进去,他们知道祭之楼会有很多人,可是没想到会来这么多。
以前只在电视上看到过如此多的人,和在现场看到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大多数人看林凤兮的样子只有一个认知,那就是来自天才的怪癖。
只有一些专研深刻的老学究,老舞者,看着林凤兮的装扮却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他们互相对视一眼,好似发现了什么新大陆。
“这祭之舞难道还有改进处?”
“你感受一下,有他的存在,这祭之舞是不是感觉更加和谐了?”
“这好像还真是这样,难道这舞不是只有一种装饰?而是分两种?那也不对呀,为什么前人没有发现?”
“别着急,也可能是祭楼对他的青睐所以让我产生了错觉。”
“祭之舞,启”
数不清的人,对着祭之楼的方向深鞠一躬,在悠扬的鼓声和钟声中,祭之舞拉开了序幕、
数不清的人在自已的方寸之间翩翩起舞,时而柔美婉约,犹如微风拂过睡水面,时而粗犷豪迈,仿佛猛虎下山。
唯有林凤兮,他一人手持不属于自已的卡牌,跳着一种粗犷到极致的舞步。
他们的手中握着自已的卡牌有节奏的摆动,与舞步与钟鼓之声完美契合,犹如天地间的韵律。
而祭之楼也在这优美的舞步中,发出阵阵嗡嗡声。
率先听到这声音的便是位于主导地位的清北学院的校长牧志勇,这种声音就代表着祭之楼在兴奋,说明本次祭之舞它非常的满意。
紧接着嗡嗡声愈加频繁,一个、两个、。。。。。祭之楼兴奋的声音彻底响彻整个万朝市。
“前所未有,前所未有”
旁边一众维持安全的校长们,听着这激动的声音,脸上的兴奋溢于言表。
“这次的祭之楼简直了,我从未见过如此场景,我已经开始期待到底是谁引得祭之楼如此兴奋,是姜勇捷?还是荆良朋?还是钟向文?”
“就不能是林凤兮?”
“你看他穿成那副样子,还拿着矛斧,一看就不尊敬祭之楼,你认为祭之楼会为他的不尊敬而兴奋?”
“你又不是祭之楼,你怎么不知道他是因为这个而兴奋?”
“姓姚的,你找茬是不是。”
“姓孙的,说什么林凤兮也是我们酆都的人,你这样损他,我不怼你,怼谁?”
“各位,别吵吵,如果因为咱们的原因惹得祭之楼不高兴,咱们谁也担待不起。”
而位于众舞人群中的林凤兮,却是感觉越跳越兴奋。
这不是那种因为舞蹈的完美而兴奋,而是好像被人青睐而兴奋,甚至有一种,总算能看到一个像样完整的舞蹈而兴奋。
不对,这是祭之楼在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