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到这里中断。
林纯熙一脑袋栽在床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昨天晚上都说了些什么?!!!
她她她她她都干了些什么啊?!!!
没脸见人了呜呜呜呜!
她打死都不要出这个屋儿了!
像是为了印证她心中所想般,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夫人,这是厨房做的醒酒汤,我给您送进来?”是张叔的声音。
“不了,您别进来,放门口吧,我一会儿自己去拿。”
小姑娘的声音病恹恹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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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进?”宽大的工作台前,男人摘下眼镜,莞尔。
早就猜到了。
他抬手揉了下眉骨,接着猜:“夫人是不是病了?”
张叔一惊,低头:“您料事如神,但是我本想请家庭医生过去,夫人却拦着不让人进去,还说睡一会儿就好了,这种事情怎么能睡一会儿呢,真是瞎胡闹了,先生您要不去做做思想工作。”
听到这儿,和他心里猜的八九不离十。
宋知亦心中已经了然。
“我去处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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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笃笃笃”不一会儿门外又传来敲门声。
林纯熙的头埋在床上,含糊不清道:“我生病了,我要睡觉。”
下一秒,反锁地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床上的人愣了一下,抬起脸来,瞪圆了眼睛。
啥玩意?
什么情况?
这反锁的锁,是个摆设???
“既然生病了,就要听医生的话好好看病不是吗?”来人穿着白色的大褂,也依旧遮不住男性气息十足。
他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文质彬彬。
有的人戴眼镜,仿佛是用镜片搜集头皮屑;有的人眼镜的金丝框,却像勾人趴上去的栅栏。(本句摘自《房思琪的初恋乐园》)
他走到她床边,于高处俯视她。
有的人长得高,只给你一种揠苗助长之感;有的人就是风,是乔木,是雨林。(本句摘自《房思琪的初恋乐园》)
她脑海里忽然过诗一样的句子。
原来他穿白色这么好看。
她不禁有些看呆了。
“是哪里不舒服吗?”宋知亦开口,不疾不徐问道。
她猛地意识过来他在玩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