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二队的其他人还好,今个儿正好是周末,训练任务不算重。可她和苏北连衣服都来不及换,拖着这几日疲惫的身躯,就被丢入了列队里开始罚跑。
墨上筠说,看她们的表现,再决定要不要今晚就补上先前罚跑的圈数。
——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
丁镜简直不敢相信墨上筠真能做出这种“过河拆桥”“忘恩负义”的事来!
她可是刚跟墨上筠一起“出生入死”过的!
救了阎天邢!
立了大功!
结果,墨上筠竟然如此对待她这么个“大功臣”?!
特么的,简直不要脸!
“谁让你作的?”
感觉到丁镜浓浓的怨气,苏北叹息着问道。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唷。
“谁带的头?”丁镜偏头斜了眼梁之琼。
梁之琼:“……”还成她的错咯?!
好吧,确实是她的错。
“我这不是太激动了嘛。”梁之琼撇撇嘴,辩解道,“阎爷平安回来了,墨上筠也没事,大家都没事。”
“没事就可以作死了?”郁一潼惊奇地看了她一眼。
梁之琼:“……”
无言以对,只能理亏地低下头。
不约而同的,所有人都齐齐的叹息一声。
也怪不得梁之琼一个人。
这里罚跑的,除了郁一潼、唐诗、游念语外,所有人都插了一脚。
就连全程旁观的苏北,后来都钻到面包车里压了她们一把。
每个人身上,多多少少的,都有点“作”的潜质。
要不然,墨上筠也不会在刚回来的第一天,就如此对待她们。
二十圈,足够她们跑到天黑。
六点过后,燕归胡乱吃了点东西,就买了一堆零食跑来“献给”墨上筠。
“墨墨!”
燕归欣喜而欢乐地喊她。
可惜,就是一瘸一拐的。
因为膝盖的伤还没有好透,所以燕归没有参加下午的围观——不然,不管当时步以容有没有集合,燕归都会跑过去掺和一下的。
看了眼走路稍有不方便的燕归,墨上筠的视线又落到他的眉骨下方伤口处。
线已经拆了,但疤痕还算明显。
“腿怎么样了?”墨上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