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月苦着脸道:“可药王说了,每个人的血液,都不尽相同,也许六七个人中,只有一个人的血液和宫主相通,若是换错了血,血液被各自的内脏排斥,两个人都会很快死去。所以换血成功的可能性不到两成,而且是以宫主剩下的生命为代价,略一讹误,就。。。。”
我打了个寒噤,问道:“药王现在是去找毒王拿解药了么?”
流月道:“药王说他再想想办法,同时也会去找毒王。但毒王、医王虽是药王的师兄弟,听说几年没联系了,也不知能不能顺利找到。”
我不由声音沉了下来:“药王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流月皱眉道:“也该来了吧?他说了,他的药和针灸之术,只能将毒性控制一个月左右,一个月后,就会发作,所以他当时是以一个月为期的。宫主的毒性既已发作,药王也该来了。他和侯爷交情好,绝不会食言。”
我点了头,默默离去,心头已是阴霾密布,只是不肯让人看出,更不能让柳沁看出,否则就白费了他苦瞒我的一片机心了。
第二日四更,握剑柳沁睡得正香,悄悄起了床,自行去雪柳林中练剑。
方才练了不久,忽听柳沁喝道:“苏影!”
他每次连名带姓叫我,都让我有些头皮发炸。因为那总是他怒气勃发的前兆。
忙收了剑,迎上缓缓走来的柳沁,微笑道:“沁,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柳沁“啪”地上来就打了我一耳光,怒气冲冲到:“你不是说会守着我么?为什么一个人跑出来练剑?”
我瞠目无语。
下一刻,柳沁已紧紧拥住我,叫道:“影,别离开我,一刻也不要离开我!你可知。。。你可知我一觉醒来发现你不在身边我有多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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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祸害一千年
我弃了剑,惘然抱住他,喃喃道:“可我不会离开你啊!”
柳沁呜咽一声,闭了眼睛,已吻住我的唇,将我推倒在翩然而落的柳叶中,大力地揉弄给我;抚摸我,那种生怕没有明天般的揉捏让我疼痛而心悸,虽然对这种野外欢好极是不喜,却不忍拒绝他。
初秋微凉的风从裸露的肌肤飘过,轻轻地凉着痒着。
柳沁不顾我有些发僵的身体,强硬塞入我体内,充诉着,胀痛着。
却让我有一种实实在在的拥有感。
我柔顺地俯在拂动的柳叶上,由着他一下一下有力地推送着,轻声道:“沁,小心自己的身子。”
不说还罢了,一提,柳沁更挞伐得厉害,每一下律动,几乎都送到心口般深痛而愉悦,让我禁不住呻吟出声。
“看你敢瞧不起我!”柳沁颇有些恨怒之意,将我按紧于地上,光洁的肌肤与我紧紧纠缠,滴落着带了***的汗水。
“我没有。。。。。。嗯。。。。”我想说我只是在为他的身体考虑,但才一开口,便被他带来的汹涌狂潮压得透不过气来,呻吟着缩回了所有的话语,所有的精神,都被迫集到某种酥麻而愉悦的快感中来。
太阳已越升越高,金光投下,将雪柳林披了一层明亮而耀眼的色泽,练身下的落叶,都泛着柔和而清亮的微光。
倦怠的两个人,躺于落叶之中,身上的汗水,已吸附了不少的落叶贴在肌肤上,却懒得拂去。
柳沁正温柔而缠绵地望着我,而我正安谧而平静地望着蓝天。
那样如海一样的天空,泛着一抹流云。很轻的一抹,随时可能被风吹去,但好一会儿,它还是在那里温柔地泊着,似也正望着我一般,静谧而安详。
柳沁叹道:“影,为什么不看我?”
“我知道你在我身边。”
“可我也许不能一直在你身边。”
“你会一直在我身边的,而我,也一定会在你的身边。”我侧过头,温柔地笑。
柳沁果然又失神。
他忽然将我抱住,有些无奈道:“能不能少勾引我了?我会越来越舍不得你。”
我故意叹道:“我冷淡吧,你怀疑我想离开;我对你笑吧,你又说我勾引你。现在又说舍不得我,难道你的心里,想把我割舍了么?”
柳沁沉默片刻,道:“如果我能好起来,我就是捆也会把你捆在我身边。如果。。。。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