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朱高煦略微的顿了一下,冲其重重的摇了摇头,道:
“老大啊!老大!”
“你的好意,咱心领了。”
“此件事情,也不是说我想要借此出风口。”
“实乃也是真心,没办法的事情。”
“发生这样的事情,你真以为就凭纪纲和钱庄负责官吏就能够解决吗?”
“是的!”
“咱不否认,纪纲肯定能够撬开那人的嘴。”
“但撬开了嘴又如何?”
“没有强有力的人出场,你觉得以锦衣卫这些年的名声,场中的百姓,有几个能够打心眼里信任?”
“谁能够保证别人不多想?”
“建立信任度不容易,但是想要挑拨离间、挑拨关系却不过瞬间的事情。”
“咱们费尽心思这么久,咱肯定不想刚刚开业,就出现信任危机,辛苦了那么久的心血,于此间付之东流。”
“不然我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明知可能存在危险,还傻乎乎的迎上去?”
“我可没那么蠢,更没那么自大。”
“都是没办法的事情!”
“并且就眼下的事情,场中唯有我和你,要么两人出面,要么一人前去。”
“为此,咱思量了一番,还是咱前去比较合适。”
“就你这体型和身手,真这般跑去,一会真要发生危险,你才是真连跑的机会都没有。”
说到这里,朱高煦顿了顿,瞳孔中的双眸微微眯了眯,饶有兴趣的环顾了四周所有人一眼,继续道:
“至于危险……”
“咱既然敢去,自是心中有把握,让某些人奈何不了咱。”
“为此你就把心给搁肚子里,老老实实的坐在阁楼上喝茶看戏。”
“本来今日钱庄开业,想着各方面的问题,未特地请唱戏的人前来助兴。”
“如今正好,别人给了咱机会。”
“我也就恰逢其会的,去好生的表演一番,为之补齐未请戏班的遗憾。”
“挺好!”
说罢!
朱高煦也没有在浪费时间,也不再于此事上多言,潇洒的转身后摆了摆手,大步流星的往着外面而去。
见着眼前此情此景,着实令太子爷不禁微微有些侧目,看着离去的身影,抬起手几次张嘴欲想要说些什么,不过却终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唯有一声长叹,以示他心中的无奈。
随后,他短暂的沉吟片刻,扭头冲着今日跟在身旁的张德招手示意。
在其来到近前,俯首帖耳过来时,冲其耳边轻声低语,以极快速度吩咐安排了一番。
待做完这一切后,朱高炽亦是饱含深意的环顾了场中所有人一眼,随即来到挨着窗台的椅子上坐了下去,双眸目不转睛的,直勾勾的盯着下方的一举一动。
此情此景。
让原本平和的厢房,此刻气氛变的尤为的诡异且安静。
……
与此同时。
大明钱庄门前,得令朱高煦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