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可是在我爸爸面前立了军令状的。要是办成了,我随你怎么办都行。”
最后那句话说的眉飞色舞,又一脸娇羞,看上去暗示的成分很大。
“再说吧。”林泽宥无所谓的样子,让她心慌,那样才能露出更多的马脚。
果然,范琪儿的呼吸有一瞬停滞,马上又嗲着甜甜糯糯的嗓子问:“今天去哪儿啊?”
其实她本来声音就很好听,平时的她不会这样故意说话的,这说明她的心里有些紧张。
“你说呢?宝贝儿。”林泽宥眼里弥漫着**,很轻佻的用食指挑起范琪儿尖尖的下巴。
范琪儿的心理防预卸了一半,“去游轮,好不好?”那里是她将第一次交给他的地方,希望他念在她跟了他这么久的份上,原谅她这一次。她也是没有办法的,她要强大就要有人支持,她是个女人,除了打打杀杀,还要在爸爸和哥哥的眼皮子底下生存,有时候这是最好的方法。
女人也有女人的优势。
卢天见到范琪儿的时候有些诧异。从他当上关长他就知道范琪儿是林泽宥的女人,而且范琪儿也曾单独找过他批过手续。其实,他跟林泽宥说过这事儿,林泽宥只是叫他自己看着办就行了。可是像这次林泽宥亲自打电话给他,还叫他带上东西,签份手续,还是第一次。仔细的看了看这份申请,这样的情况拿到海关办事厅,很容易就办下来了,根本不需要叫他亲自来做。
林泽宥看他认真的样子问:“怎么?有问题吗?”
卢天忙道:“哦,没有。”
“我说你小子就不能快点嘛?推拉拖是你们机关办事的一贯作风。”林泽宥大大咧咧的说话风格很像旧社会的土财主,而且一只手大力的揉上了范琪儿的腰,弄得范琪儿咬着嘴唇憋红了脸,不住地扭动着她那诱人的水蛇腰。
卢天看着这副德行,心里暗骂“禽兽”!也赶紧签了字,拿过印章盖上去。
看着卢天盖上最后一枚印章,林泽宥起身叫道:“走。”范琪儿和卢天也相继跟上。
出了蓝焰,一辆车马上开过来,车停下卢天将手里的装着印章的包交给车上的人,又交代了几句。
林泽宥看见那是卢天的秘书,就叫道:“叫上小赵一起吧。”
卢天马上说:“不用,他单位还有事,下次吧。”
车内的人见林泽宥认出了他,也就下了车,跑过来热情的跟林泽宥打招呼,那嘴快要咧到耳后了。心里暗自骂卢天不仗义,有好事情单飞,可是,谁让人家是领导呢,只能暗自感叹自己命苦。
林泽宥又当着他的面邀请了一次,无奈卢天的拒绝让他不敢私自应承,只好假装有事告辞了。
一样的时间、一样的地方、一样的人、一样的游戏,同样的手法,一切看起来和第一次来这里没有区别。
只是仅限于此,他在游泳池内将她撩拨得情动了,但是却没有了进一步的行动,就将她一个人抛下,自己上了岸,冲了个冷水澡,林泽宥躺在甲板上安放的躺椅上,眯着眼看着璀璨的星空。
看着林泽宥宁愿自己忍也不要自己,范琪儿的心如同掉在冰窟窿里了。这次真的完了,她的第一个男人。这么长的时间了,要说他们之间没有感情真的是不可能的。
夜风渐凉,两人回房休息。还是同一间房同一张床,不管范琪儿怎么撩拨,林泽宥都没有行动。他抓住她骚动的手握在手心里从后面抱着她睡觉。与其说是抱着她睡,还不如说是怕她不安分用身体困住了她的手脚。
半夜,林泽宥下令将船开到了码头,独自上了岸,叫司机把自己送到医院。
推开病房的门,易晓冉正睡得香,坐在床边,看着她。
她的长相也就算个清秀,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让林泽宸和林泽宇结了那么大的怨气。
他们都是他的兄弟,他不想看见兄弟反目。也许豆豆真是林泽宇的女儿,要是让林泽宸知道了,不知道他们又会闹出多大的动静来呢。
可是他忽略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此刻坐在她旁边的人,是他,林泽宥!
林泽宇做好了交接工作,新来的经理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画着精致的妆容,穿着一身职业套装,头发绾在脑后,一丝不乱,看上去非常干练。第一次见面就一句话:“大家好,我叫袁敏,我这个人在工作中只重效率,不讲人情,如果谁想凭借着裙带关系在这里混日子,那么我劝你还是早点收拾收拾回家去。”
有几个人幸灾乐祸的看着易晓冉,但是林泽宇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那双迷死人不偿命的桃花眼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引得那位袁经理频频侧目。
易晓冉心里大号,冤枉啊!她是认识林泽宇,可是她不但没有落着他的什么好处,反而是遇到他就倒霉不断。
更可气的是,袁经理还没走远,林泽宇就腆着脸过来,指着袁敏说:“我表姐,我帮你说说,让她照顾着你点儿,怎么样?”
那意思就是一直他就是这么照顾着她的,不过,的确,他是很“照顾”她,那“照顾”让她受宠若惊。从初二开始,没有男生追她,没有女生敢欺负她,因为她是他林少的“女人”。
易晓冉咬牙切齿的挤出来三个字:“谢谢了!”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手托着下巴,看着头顶的这片霉云什么时候才能散去呢?
可是,他还是好死不死的追过来问:“真的不用吗?你别听她刚刚那么说,只要我一句话她巴结你还来不及呢。”
狠狠的瞪了霉云一眼,拿起旁边的杯子起身就往茶水间走去。易晓冉其实更想去卫生间,可是,那样的话那家伙一定会跟过来,在别人看来就好像是她在故意勾引他。茶水间不一样,因为经常会遇到总裁,所以,林泽宇是不去的。易晓冉在转弯处借着高大盆栽的遮挡回头看了一眼,果然,那家伙站在原地没有动,只是他一直看着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