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们看起来根本不是一路人。”
一笑转身和净琛、艾伦向下走去。杰瑞固然可憎,但他还是无法想象这个沈若灵身为sog队员,居然设计让别人惨死而自己看见被害者的死状竟然毫不动容。阿列克斯看上去如此善良亲和,怎么会和这种狠心毒辣的女人是朋友?
他突然想起了阿列克斯和自己说过的话:魔若有人心,它便是人,人若走魔道,他就是魔。
想到这里,他甚至感觉藏在下面的恶魔都不及这女人的心十万之一恐怖。
“一笑,这女人不会是利用咱们吧?咱们和恶魔打个两败俱伤同归于尽,然后她把狩魔的功劳占为己有?”艾伦没想这么深,他关心的只是钱的问题。
“放心,这女人没你想得这么简单”一笑将朱痕剑紧紧握在手中,虽然出不了鞘,但是面对敌人手中有把伞都比没有好得多。“大家小心,我们快到了。”
越往下走,空气中散着的那股酸臭的味道就越强烈,一笑和艾伦忍不住用手捂住了口鼻,而净琛则运功抵抗。
踏下了最后一级楼梯,众人终于到了所谓的“房间”。如果不是看见些桌椅家具,单看裸露的管道和红色的阀门,你真的会以为这就是个废弃的锅炉房而已。
微弱的烛光照亮着这个狭窄而又阴森的空间,一笑将手电收起来,和其余两人悄悄地走了过去。
在一扇屏风后面,一口铁锅架在了燃烧的木柴之上,正咕噜咕噜地熬煮着令人作呕的浓汤,甚至可以看见蟾蜍和蜥蜴的残肢漂浮在上面。一名系着围裙的中年妇女握着一根胳膊粗的木勺,正在锅边翻搅着那汤,还哼着小调。
在房间的另一边摆放着书柜,书架上有着各式各样的奇怪书籍,书名都是些看不懂的文字。在书柜旁的桌子上摆着一个架子,上面插着一个个细长的试管,里面装着被稀释过的血液。在桌面的正中央,一个个草人被整齐的排列开来,地上还有些未清扫的灰烬,想必就是之前烧过的草人留下的。
一切都和沈若灵的推断相差无几。
三人各自将自己手中的武器对准了她,一笑壮着胆子喊了一声:“嘿!”
妇女并未感到吃惊,或许是早就察觉了三人的到来,她将木勺轻轻靠在锅边。回看去,只见是三名十几岁的少年,不禁哈哈大笑。
“ma1oooskima,hoodomusnia1a!”
“她……说啥?!”艾伦吓的一激灵,以为她在念咒语,连忙将枪口对准了她。
“她说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敢来送死。”一笑下意识答道。
“一笑兄弟,你能听出来她说的是什么?”净琛吃惊地问。
“当然了,你们难道听不懂吗?”
二人对视了一下,冲着他摇了摇头。
傅一笑这才反应过来。对啊,她说的话为什么我能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