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过后的凌安阳,对离文洋的恨意又加深了一个新高度。
他一脚重重的踹在离文洋的肚子上,“畜生,你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
一脚又一脚。
仿佛使出了吃奶的力气。
离文洋一脸的血污,看着凌安阳的眼底充满了得意,他‘哈哈’大笑起来,“凌安阳,老子是畜生,那你是什么?”
“觊觎别人妻子的畜生吗?”
听到这里,凌安阳气得心尖发抖,浑身的血管仿佛都要爆炸开来,他咬牙怒喝道,“你放屁!你可以侮辱我,但不可以侮辱她!”
他和雪若乃是君子之交,他更不会做出什么让她为难之事。
等到他从边关回来,知道她已成亲,他们就再也没见过。
如果当年……
一切都没有如果。
但好在,她还活着,这一切就是上天最好的礼物。
离洛一步一步走向前,目光锐利如鹰,身上散发着一股霸气,她俯身拎起离文洋的衣领,嘲讽一笑,“你晃晃脑袋,听听有没有大海的声音?”
“自己脏,看别人都是脏的。”
随着话音落下,离洛从空间里掏出一粒漆黑的丹药出来。
嘴角勾起一抹凛冽的弧度,白皙的手掌一点一点用力,捏开离文洋的下颚,漆黑的丹药,入口即化,药力顺着喉咙一路往下。
离洛轻轻一甩,就把离文洋给甩到了地上。
“咳咳咳……你……你……”
他想说,你给我吃了什么?
然而,他挣扎了好几次,喉咙里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只有一张嘴,在金色的光阳下,无声的翻动着。
离文洋彻底的哑了。
离洛无辜的朝着众人耸耸肩,“既然嘴不会说话,那留着也没用了,你们说是吧?”
一开始被离洛找来的柏轩和一众人,低垂着头颅,无声的呢喃,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我们什么都看不见。
贼船已上,唯有跟随。
那么,该说话时多说话,该闭嘴时就闭嘴。
安平侯府的其他人,看到眼前的一幕,止不住的瑟瑟发抖。